曾锐夹着烟,在房间里走了好几个来回,开口冲着易达问道:“你觉得这事儿有几成把握?”
“八成左右吧!”易达稍作思索后,冲着曾锐比划了一个八的手势。
曾锐吸了口烟,再次问道:“那有没有机会到十成呢?”
易达顿了片刻答道:“要是能让罗大少那边再敲敲边鼓,不说把事办成,见个面的机会应该不成问题。”
“行!我这就联系罗挚旗。”曾锐掏出手机,也不管现在几点,直接拨通了罗挚旗的话,将今晚后来的一些情况和他说了一声。
罗挚旗那边表示,自己会想办法使使劲。
时间不早,众人也就很快各自散去了。
临走前,曾锐还随口问了一嘴儿:“小虎,你哥最近也不在光年待着,一天天的干啥呢?”
小虎挠挠腮道:“好像是新交了几个朋友,没事儿一块打点小麻将啥的吧?”
曾锐点点头就回去睡觉了,对于大虎的事儿他也不太过问。
毕竟人现在也算是退居二线了,就是有点其他小爱好,在他看来也不打紧。只要大方向不错,在能力范围之内,让兄弟们都过上自己想过的生活就挺好。
...
一夜很快过去,一整个白天曾锐都坐在公寓里,硬玉溪的空盒子桌上都摆了两个。
陈郁晨的反馈一直还没来,让他有些焦躁。毕竟自己这边多一天搭不上关系,自己兄弟张鹏在狱里就多一分风险。
此刻,唯有靠香烟能够让他稍稍稳定些许心神了。
晚上八点,一向夜不归宿的陈郁晨早早的回到了家里。
人还真不是酒桌上满口答应,酒一醒翻脸不认人的口嗨选手。昨天时间太晚赶不上,而自己父亲又只有晚上才会回家,所以他老早就等着老陈的大驾了。
半个小时过去,一向注重养生的陈老脸色微醺,在秘书的搀扶下进了屋。
“回去吧小肖,这点酒还不碍事儿。”陈老冲着秘书摆了摆手。
见陈老家里的保姆已经从自己手下接过陈老了,尤其是眼尖的肖秘书还在鞋架上发现陈老小儿子的鞋,琢磨今晚陈老家里还有事儿。
便也没多做停留,说了声让陈老早点休息,就转身离开了。
躺在沙发上的陈老今晚确实喝的有点多了,二两五的杯子喝了两杯半。这对于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而言确实挺伤身的。
不过今晚的情况特殊,身为城北主要领导的陈老也只不过是陪客,来的是七城的三号人物。
尤其是三号人物话里话外都点了陈老好几句,无非是让他多给年轻人一些机会,对于一些有能力有魄力的青年才俊要大胆启用。
这话,要是对北区的付区长说那很合理,但是对他陈老说目的就很明确了。
潜台词无非是告诉他,你年纪也快到了,该放的权就不要抓在手里不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