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太合适吧,你们是嫌疑人啊!”
实习干事语气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见面前这两人的情况他确实有些不知道咋开口。
“哥们,你们柳所说话不讲证据,你说话可得讲证据!不然我会告你诽谤的啊!你这肩膀上都还没扛花呢,总不想扒了衣服吧?”
易达一通个连哄带骗,立马给实习干事整的慌了神。
因为就眼前的情况,他在学校里也没碰见过啊!
先是三台车没有任何许可的情况下将人家逼停拦截了,接着在没有搜到任何违-禁物品的情况下将人家拷所里来了。
柳所办的这事儿,压根就不符合规定,凭啥让自己来扛雷啊!实习干事,“唰”的一站起来,奔着柳所走去。
接着还半分钟,就看到柳所劈头盖脸的将实习干事骂了一顿,然后怒气汹汹地冲了过来。
柳所梗着个脖子,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喊道:“你们现在是重点嫌疑人,还想走?”
“法-治社会,就靠你一张嘴给人定罪昂?我们从进来到现在,让你抓到啥小辫子了给了你嚣张跋扈的理由啊?你啥也搜不出,啥也问不到,我们该配合的都配合完了,你还想留我们过夜啊?”
易达双手抱怀,满脸戏谑的回道。
“城北连续发生了两期恶性案件,我现在怀疑这两件事儿就是你们所为!”
“哈!”
易达不由得一乐道:“我们关在你金沙所就把事给办了,你是我同伙啊?我和叶哥,一上车就让你的人拷住,手机也莫收了,我们靠意念来犯罪的吗?”
“……你不要油嘴滑舌!你们犯了大案就必须要承担法律的制裁!你们去长乐后街不就是犯案去了吗!”
说不出道理的柳所脸上涨得通红,想了老半天才回了这么一句不算回答的回答出来。
“我俩也没精神病,空手跟人去干仗。车里里里外外你柳所也搜遍了,你找着家伙了吗?除了后备箱里那三十万现金,有其他东西吗?”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是打算去传说中的长乐后街放松放松心情,当当皇帝。不过...”
易达顿了顿接着说道:“像这种事儿,好像你得抓到现场才能处罚我,交几千块钱吧?你这啥也没抓到,你凭啥拘我啊?凭你对治保工作的一腔热血啊?”
“给我把他们两带下去!”
完全没有了与两人说话兴致的柳所扔下这么一句话,逃一般的离开了。
...
一夜过后,审讯室的房门打开,昨天那位老治保用钥匙将曾锐和易达放了出来。
走到治保所大门口时,俩人忽然停下了脚步不走了。
几名跟在他们后头的治保干事也是一脸懵逼,整不明白这两位爷又是唱哪出。
还是老治保率先忍不住,开口问道:“什么意思啊?”
“你叫柳杨下来吧,我跟他唠两句。”
易达很清楚是他之前联系过的白奇起了效果,必定也是通过了柳杨这才把自己放出来。
那这会儿,柳杨自然也肯定还在所里,所以他很有把握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