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肩膀上纹着狼头的壮汉瞅着王大狗的惨状,还乐呵呵的打趣道:“狗哥,你这打牌输钱不是没有道理啊!得亏你今天是在家里打牌,要是出门,这运气不得被车撞死啊!”
“啪!”
接着狼头壮汉就顺利的躲过了王大狗从地上扔过来的麻将牌。
“行,李板阳你现在也是踏马膨胀了,都敢躲你狗哥的麻将了!你等着老子爬起来,看老子不捏爆你俩篮子!”
气急败坏的王大狗,骂骂咧咧地就往起爬。
“诶诶诶!狗哥咱开玩笑不带急眼的啊!你甭管我多膨胀,你狗哥始终是我大哥,永远活在我板阳心中!”
被王大狗叫做李板阳的狼头壮汉,也小跑两步将地上的王大狗给扶了起来。
“给我拿支烟!”灰头土脸的王大狗拍了拍身上的烟灰啥的,颇为嫌弃的看了自己满是污秽的后背一眼,冲身旁的青年说道。
接过香烟,让李板阳顺势点燃的王大狗,眯眼抽着烟没有说话。
说实话,抛开袁承在暗中拱火这一点不谈,若是单论钟文给他王大狗输送的利益,其实已经让王大狗无心和他合作了。
王大狗想挣钱没错,刚出狱的王大狗以及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兄弟们确实挺渴。但挣钱归挣钱,就靠着“王大狗”三个字在城北金沙分区的影响力,不说混个啥大富大贵,丰衣足食肯定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初之所以王大狗会选择钟文合作,一来是看重钟文行业的暴利,二来是看重钟文行业的稳定。
可眼下与钟文接触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至少就钟文的性格而言,他完全没有办法与之沟通。
趁着王大狗抽烟的时间,钟文也已经酝酿好了自己的情绪,哭丧着脸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诉道:“狗哥,这次的事儿我也是被逼的没法子了,要不然我也不能给你张这个口啊,我……”
“呵呵!”王大狗一声冷笑打断了钟文的话,用那种看白痴的眼神看向钟文道:“人家现在把话放出来了,你又哆嗦了!你哆嗦就罢了,你踏马还想拉着我下水?钟文啊,你也算是白手起家的我咋感觉钱像是大风刮来的呢?你动脑子想想,我们的关系网里谁还能帮你跟叶记说上话啊?”
“……”
钟文又是无言以对。
其实王大狗说的这些钟文都懂,但眼下他被叶记逼在这个份上,他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想要求助于王大狗,纯属是病急乱投医。
如果叶记手上的筹码换成其他人,那他钟文不说硬刚到底,至少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这般畏畏缩缩。
人家叶记这么一帮出道以来,就靠着刀枪平事不断往上爬的新晋大哥。手里又掐着他堂弟钟夜的命,一副生荒子的架势要跟他钟文换命,其实换位思考,你要是钟文你也得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