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位上,三驸马的眼睛能睁开些许了,可是眼睛四周红肿,他十分难受,必需得时不时的闭一会儿,灵善仔细的检查着还有哪里没擦干净,不时的催促宫女太医来了没有。
“我没事了。”三驸马按下她的手,盯着打斗的穆珏,十分担心他们还用这么阴损的招数。
其中一人又往袖口掏,三驸马立刻出声大喊:“当心!”
他话音未落,穆珏一转手甩出一个漂亮的剑花,佩剑带起一串血花,那人惨叫一声,右手垂落了下来。
“不好意思。”他歪歪的勾起嘴角一脸小骄傲:“割歪了,八成是断了你的手筋。”
抱歉完,他甩手把佩剑丢了出去,拿红缨枪的人赶紧躲开,就是霎时间,穆珏冲到了受伤那人面前,抬膝一击磕掉他手上的大刀,然后抢过来,像是给黄牛去皮一样,横劈斜砍几下,拉住那人一扯,竟然把人家身上的软甲扒了。
“有把刀,还对付不了你这身皮了?”
另一人打过来,穆珏顺手把受伤的这人一推,任凭攻击的人再怎么调转角度,他还是把人往人家的枪头上怼了过去。
“噗呲~”血水喷了出来。
“哦豁~”穆珏撒开手:“你把自己兄弟捅死了。”
兽场中,人人面露惊异神色,都呆愣住了。
“公主。”夏侯夫人彻底冷了脸,目光淬毒了一般:“点到为止的。”
明仪被大风吹得浑身发凉脑袋昏涨,靠着椅子点了点头:“我晓得,驸马调皮了,夫人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