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着和静,推开大驸马回屋,不愿意搭理他,大驸马杵了好半天,一肚子的火气都不知道该到那里去撒。
“猪!你爹的脑子里面就是粪坑!”崇恩火冒三丈:“我真想拿把刀把他剐了挂起来!”
和静跟着她不说话,想起刚刚大驸马凶自己的事,心里还是很难过。
崇恩气得咬牙:“那个小贱人,好歹也是国公府的小姐出身,这下三滥的手段都是和谁学的?他们姐弟俩是吃准了我会体谅你爹,不敢把他们赶出去,才敢这么为非作歹。
来人,现在就把西园腾出来,把他们都给我挪过去,驸马敢啰嗦一句,也一块搬过去,想要一家和睦便让他们到那里做戏去,我好好的府上,好好的女儿,可不是让他们姐弟俩用这样龌龊下流的手段来欺负的。”
她生气,嬷嬷不敢怠慢,赶紧就去办。
大晚上的,柳蔷儿和柳元阳就被弄去最为偏僻的西苑,伺候的人也跟着过去,大夫也去,嬷嬷们面色凶狠,吓得柳元阳哇哇大哭,柳蔷儿也被吓到了,嚷嚷着要大伯,却没人去传话。
大公主府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第二天就被府上的碎嘴婆子们传开了。
承乐说给明仪听,完了还不忘道:“大公主最护着郡主了,那柳蔷儿是不是蠢啊,欺负郡主她能有什么好处,也不怕大公主火气上来就给撵出来无家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