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宗懵了,一想,的确是这个道理。
“还有,你说的那些的确不公平,可你不应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嚷嚷出来,你知道你那句是不是为了在杀人时给他们特权有多大的作用吗?你知道一旦这句话被人扭曲了意思传出去有多么危险吗?”
明仪有些头晕恶心,觉得自己八成又是被气得,她闭眼忍了忍:“除了今天的事,还有你让国舅去巡政的事,你是真不清楚自己先前对皇后有多过分,还是高估了赵家的宽厚?
因为舒氏,皇后一个名门闺秀被欺负成什么模样了?你为了宠爱舒氏,对皇后动手动口的每一笔账,赵家都会记着,我之所以让国舅远调为官才让皇后生下孩子,就是防止外戚干政。
可你现在做的呢?你为了保住舒氏,对高维一党下手,还让国舅去,你这分明就是给赵家铲除异己的机会,皇后贤良,可她的母家不一定,你明白吗?”
神宗咬着牙沉默了许久:“明白。
“一个帝王,别把所有的心思都挂在嘴上。”明仪着实有点恶心了:“还有最后一件事,纵然你觉得国法要改,也别自己提出来,否则你就是百官公敌,畜生打架都知道拉帮结伙呢,你好歹披着一身人皮,先找帮手,再谈其他。”
神宗点头。
“跪下。”
他转向龙椅,当真揽袍跪下,明仪越发烦躁,那股子不舒坦压都压不住的冲上脑门。
扬起拂尘,她重重抽在神宗背上,神宗吃痛闷哼了一声,却没躲,直挺挺的跪着任她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