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肖沐一惊。
“不敢露面的人罢了,都是为了城隍令和阎罗玺而来。好在你已经投靠了三首领,有了三首领的保护,什么都不用怕了。”
白山君安抚肖沐,再次伸手拍了拍肖沐的肩膀。
“跟我走吧!”
其展开法,带头慢慢往遗迹的方向遁校顾忌肖沐的速度,没有使用土遁术。
“哦!”
肖沐心中惊疑不定,施展生死步,跟着白山君返回大唐遗址。
竟然真的有人在回来的路上埋伏自己。
自己还是大意了,城隍令和阎罗玺这种层次的宝物,就不是现在这个层次的自己能够拥有的。
不多久之后,进入大唐遗址。
白山君带着肖沐,前往三首领陈封神的府邸。
三首领的府邸,和二首领周普渡的府邸,还是有着巨大差别的。
大唐遗址三大首领,大首领伍劫偏向于儒门,二首领周普渡偏向于佛门,三首领陈封神偏向于道门。
二首领周普渡的府邸是一座建在通孤峰上的神,高高在上。
三首领陈封神的府邸却恰恰相反,就是一座建在地面上的普通道观。
看到这座道观的时候,肖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就是一座普通的道观啊,道观中诵经洒扫,来来往往,都是再普通不过的普通道人。
这些普通道人各司其职,各行其是,看到肖沐和白山君进入道观,也只是礼貌的行了个礼而已。
白山君很客气的向这些普通道人回礼,肖沐跟着照做。
不过,进入大之后,就不一样了。
大并不宏伟,就是一间普通的房子,三四米高的样子,空间也不大。
中间是一尊神相,神相前面是一张供桌。
几乎和在周普渡那里见到的景一样,供桌上摆放着一个香炉,香炉中没有香,却有香烟袅袅。
依稀之间,从香烟里面,似乎可以听到诵经声,膜拜声,祈祷声。
显然,这位三首领陈封神,和周普渡一样获得了神业位。
这业位应该是和山神土地一个层次,远不如城隍位业。
否则周普渡和陈封神,就不会向肖沐索取城隍令了。
真境第二境,神灵境,已经有资格成为神灵了,只不过,城隍层次的位业,不是那么好获得的,大部分神灵境的强者,都只是神位业,甚至其中的绝大多数,连神位业都没樱
供桌上的神灵道装装束,栩栩如生的样子,似乎是活的,但其外形却又分明是一尊泥胎。
神灵体型高大强健,外貌普通,颔下有三寸多长的胡子,年龄倒不是很大,看外形大概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泥胎中神光外溢,拥有灵应,似乎真能坐镇一方。
“拜见三首领!肖沐带到!”
白山君冲供桌上泥胎行礼。
“肖沐拜见三首领!”
肖沐学着白山君的样子照做,对供桌上的泥胎道者行礼。
“每装神弄鬼的扮神灵真没劲,还是做个正常人舒服。”
一个充满磁的声音突然从大后方响起,紧跟着一个外形和供桌上泥像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
此男子背后是一道淡淡的白色神光,脚下缭绕着五行之力,全散发出神威,虽然没有刻意放开威严,却依然带给人一种巨大的压力,让人一见之下,忍不住产生膜拜的冲动。
这就是神灵的威能,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让凡人产生膜拜的想法。
这中年男子毫无疑问就是大唐遗址的三首领陈封神。
“拜见三首领!”
白山君躬对陈封神行礼。
“自己人,不必客气!”
陈封神抬手让白山君免礼。
“首领,这是肖沐。”
白山君闪站在白山君一侧,侧做着介绍,“肖沐,这就是陈首领,还不快快拜见!”
“陈首领好!”
肖沐躬对陈封神行礼。
“好,很好,肖沐,我听你几个月的时间,就从第五境初期,修炼到第五境巅峰,这份修炼速度,恐怕走遍整个联盟,都找不到几个人。”
“在修炼方面,你是一个才,本首领很看好你。”
陈封神冲肖沐颔首,并不掩饰赞许之意。
肖沐谦虚道:“陈首领谬赞了,我之所以能够修炼那么快,只是因为资源充足,外加机缘巧合罢了!”
陈封神摇头道:“资源充足,机缘巧合,也是实力的一种。”
“否则别人资源为什么不充足,偏你就充足,别人机缘为什么不巧合,只有你肖沐巧合。”
“我调查过,你肖沐一没有靠山,二没有他人提供资源,能够凭一己之力,获得资源,提升修为,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肖沐再次谦虚,“首领过奖了!”
陈封神望着肖沐,突然正色道:“我听雷霆在临死之前,将城隍令和阎罗玺交给了你,可有这么回事?”
既然已经决定将城隍令和阎罗玺交出来,肖沐毫不犹豫,“陈首领的是事实,雷霆首领在临死之前,的确将城隍令和阎罗玺交给了我,还让我带到大唐遗址,只是因为此前一直没有遇到可以托付的人,这才没有拿出来罢了。”
陈封神脸露笑容,哈哈笑道:“那你觉得我是可以托付的人吗?”
肖沐道:“就算抛开陈首领让白山君提醒我和接应我两件事不,就光冲着陈首领没有大肆扩建府邸,对待普通人一视同仁这两点,就足以证明陈首领值得托付。”
“哈哈!”
陈封神大笑,分辩道:“肖沐,你可真会话,不过,本首领之所以没有扩建府邸,仅仅只是因为不喜欢过度张扬而已。”
“不张扬,本就是人品的一种。”
肖沐对陈封神躬,趁机拿出城隍令和阎罗玺,双手奉上,“陈首领,这就是雷霆首领交给我的城隍令和阎罗玺,请陈首领收下。”
“嗯!好,好,很好,肖沐,你很好!不枉本首领看好你!”
陈封神大喜过望。
绕是他已经是真神层次的强者,拥有神位业,看到城隍令和阎罗玺的那一刻,也不变得语无伦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