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如绯笑着,也不敢插嘴。
心里面自然是没有顾忌的腹诽。
这书真的是毫无逻辑。
为什么古代的女子不但要上学,还逃不过魔咒一样的家长训话?
她现在怀疑原书作者分明就是个小学鸡。
历史奇差啊,很明显是没经受过初中课堂的历史课洗礼。
白日宴就此落下帷幕,生活又回到了一成不便的上学时光。
等到夫子宣布学院暂时放了他们几日假的时候,简如绯才惊觉,又是一年的秋猎了。
贺韵书问她:“往年你也去过秋猎吗?”
简如绯点点头,看她的样子很好奇,问她:“你没参加过?”
不应该啊,虽说大理寺卿官位不高,却是皇帝心腹,这样的宠臣,应该是每年都参加的。
贺韵书笑笑:“往年入秋,我总是要病上一些时日,秋猎来回颠簸,母亲又要留下照顾我,所以未曾去过。”
简如绯看她,贺韵书确实从入了秋,便一直是断断续续的病着,面色更是苍白,这会说着说着话,又是一阵咳。
简如绯皱着眉,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问她:“你这劳什子病,一直都是这样吗?”
贺韵书咳了这一阵,面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
“我这肺痨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了,许多药吃下去,总是不见好,父亲为着我的病,还曾向圣上求过宫中秘药,可到底也只让我不是一年到头的病着,入了秋,这是又起来了。”
对于贺韵书来说,这一大串的话说的也是力不从心,冷汗直流。
简如绯现代时,简家妈妈得过肺结核,也就是肺痨。
华国现代的医疗结束,肺结核早已不是什么疑难杂症,甚至连手术都不需要动。
但在古代,这可是能要人命的病。
简如绯对这种病了解不多,只在大学学习历史的时候,知道十八十九世纪的时候,肺结核在欧美夺走了将近四分之一的人口。
简如绯不知道贺韵书每日喝的都是什么药,可是没有抗生素,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很好的疗效。
可简如绯一介文科生,化学生物什么都是弱鸡一个,对这些东西了解也只是因为简妈妈曾经得过这个病,别的也是两眼一黑。
看好友眉头紧锁的模样,贺韵书劝慰道:“你也莫担心,我这病啊,不算太严重,宫里求来的药也是很好的,每年也只是犯上一两回,都不打紧的。”
简如绯瞧她这样,也是束手无策。
她只知道肺痨若是咯血,便是放在现代,都是比较麻烦的了,在这里,那基本就是药石罔效了。
索性贺韵书还没到那种程度,她毕竟不是学医的,也不好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