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侍从跑进来报道:“南绢大将军到。”
何奉在出来迎接南绢,南绢道:“我二弟何在?伤势如何?”
何奉再道:“在他房间里,军医们正在为师叔治伤,郭先生与润枫副将在守候。”
南绢严厉的说道:“亏你也领兵多年,兵贵神速这个道理都不懂了,若不是郭人圭与润枫及时赶到,我非砍你的脑袋不可。”
说完南绢便向黎萧治伤的房间走去,何奉再等了一眼何东旭,也跟了过去。
几个时辰过去了,几个军医走了出来,擦了一把头上的汗,看见南绢大将军便要拜,南绢一挥手,问道:“伤势如何?”
其中一个军医道:“命是保住了,恐怕黎将军以后也不能领兵打仗了,后背那一箭正中黎将军脊骨,以后能坐起来都难。”
南绢听完火往上撞,伸手就给那个军医一巴掌,嘴中骂道:“废物,一群废物,来人,将这几个庸医捆绑起来,每人二十军棍。”
几个军医听完吓得跪下说道:“大将军饶命啊。”这时润枫出来道:“大将军,消消气,黎将军让我跟您说,这几位是神医,救了他的命,该奖励才对。”
南绢一听道:“我二弟醒了是吗,既然我二弟说了,你去们去吧。”说着南绢走进房间。
南绢坐在黎萧的床前,拉着黎萧的一直手说道:“二弟,你也太鲁莽了,你可是远征将军,这种事,怎能亲自上场。”
黎萧有气无力的说道:“大哥,不管多少人都得救,都是咱们的百姓,何况此事因为而起?”
南绢不解,黎萧将与颖儿的事说给了南绢,南绢大笑说道:“这个颖儿我知道,她爹是内阁大学士田牟,他田家与我南家是世交,都是追随韩元大帝创功立业的人,按辈分这个颖儿该管我叫爷爷。待你好起来,我给你做主,将她许配给你,这也是门当户对,对得起他田家。”
黎萧摆摆手道:“大哥费心了,这强扭的瓜不甜,这件事就不要过问了,大哥可知道血祭军师?”
南绢道:“听过其名,但未见过,此人高深莫测,灵军的五行大营便出自此人之手,据说他师承巫族的苏红一门,但此人不善武艺。”
黎萧道:‘此人从未来过灵军大营,便能扎起五行大营,确实高深莫测,如果将他擒来,会不会扭转战机?’
南绢道:“那是必然,此人善于排兵布阵,是灵军的总军师,可擒他如何容易,他的师祖苏红被韩元大帝灭后,有几个徒弟逃跑了,混到了三灵族与翼蓝族中,又创立了新门派,而血祭将苏红的所有阴险、狡诈尽数掌握,这次灵军兴兵,少不了血祭的挑唆。”
黎萧与南绢谈论很久,直到黎萧休息南绢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