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自认自己是直男没错,但是他不傻。
林靖秋内心的不舒服,江尘身为她的枕边人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
俩人草草吃一顿后。
林靖秋和江尘便回了宾馆。
“亲爱的老婆,来我抱抱。”
回去后江尘躺在床上,一副痞痞的摸样,坏里坏气的对着林靖秋边说着边抬起来双手。
“不要,讨厌死了。”
林靖秋小脸蛋儿一红,转过身不理他,继续收拾衣服好拿去洗。
江尘见林靖秋并没有被他这个小白脸所诱惑就主动出击。
下了床,从林靖秋后背静静抱着她。
让俩人的心都靠得更近一些。
“死鬼去你床上去,我还忙着。”
林靖秋一句话毫不留情的打破这浪漫。
“呃,老婆,对不起。”
江尘突如其来的道歉。
林靖秋并没有说话,只是手停顿了一下后继续手中的动作。
见林靖秋没说话,江尘继续说道:
“老婆,我这几天可能得帮张正处理一些事情,抽不开身,正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对不对?本来说好要陪你的,剩下几天切暂时不能陪你了,对不起~”
林靖秋细细听着江尘的道歉。
“不用道歉,我没生气。”
林靖秋顿了顿,继续说道:
“我不开心大部分是因为不愿意你去做危险的事情,我怕你有个万一,那我怎么办?”
一听林靖秋是因为这事儿,江尘松了口气,笑了笑,点点她的小脑袋瓜说道:
“傻瓜,我当是什么事情呢,放心吧,有张大人在我不会有事的,只是这几天可能无法经常陪你了,我有事情要做,我保证安全的回到你身边,好好服侍我的女王大人好不好?”
“嗯嗯。”
林靖秋点点头。
她也知道江尘神神秘秘的,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江尘了。
就算是自己不同意又能怎么办呢?
第二天一大早,江尘便按照张正给的地址,打车准备去往大教堂。
那司机一听江尘是要去大教堂,以为他是教徒,那个羡慕嫉妒恨啊。
“小兄弟,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居然是教主的教徒啊?”
那司机也是个喜欢聊天是人,问道。
他并没有怀疑江尘,毕竟噶哇国华国人很多,这教徒里有华国人也不算稀奇。
江尘点点头算是回答了,并没有说什么。
“唉,你们可好了,可以去见大主教,像我们这种打工的穷人除了只有在大庆才能见到外就只能从后门悄悄溜进去了。”
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江尘立马咋住了字眼‘后门’。
不绕后门,江尘也有办法从大门进入,只是怕人太多,还有容易碰到那个大主教。
他怕有所察觉,所以还是选择去后面再绕到大厅的大会堂好一点。
“谢啦,不用找了,剩下的都是你的小费。”
江尘直接拿出一沓钱给司机后便头也不回下车了。
司机看着那一沓钱,连声道谢。
殊不知那是江尘给他的提供线索的佣金。
要是知道江尘是来打探大主教的,那打死他也不会载江尘过来。
江尘直接开启时间加速绕过后门的守卫。
后门也是有士兵把守,但是很明显人没有那么严,大部分人都去到前门去了。
江尘直接开启了时间加速潜了进去。
士兵们只感觉到一阵风吹过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江尘一路小跑着来到大教堂的前门,发现那些教徒个个都穿着白色的制服。
‘看来某位老兄得借我件衣服了。’
江尘笑了笑。
教堂后边的茅厕。
“我说老李,怎么都快开始了还在上如厕,大会就要开始了,我可不等你了哈,再晚一点就抢不到好位置了。”
“行行行,你先去吧。”
“懒人屎尿多~”
此时此刻如厕里就剩下老李一个人。
他也很无奈,刚刚好早上就吃坏了东西,拉肚子了。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厕所只剩他一个人。
“哗哗哗~”
水龙头水声哗啦啦流个不停。
不是那老李洗完手不想关水龙头,而是他此时此刻躺倒在了江尘的怀里。
看着睡得很是安详。
“不好意思了,把你打晕借我衣服一用。”
说完江尘熟练的把那老李的衣服给一把扒了下来。
至于江尘为什么会那么熟练,你品,你细品。
当然,水龙头的水做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热心青年,随手关水龙节约世界资源是必须的。
厕所里就剩下被江尘给打晕了的老李赤身露体的关在了厕所里。
“啧啧啧,这家伙昨晚是吃了什么,一身屎味可真重。”
穿上教服衣服后江尘闻了闻那衣服,一脸嫌弃的说道。
有了这衣服就好办了。
江尘借机混入那缓缓入场的教徒们当中。
谁也没用怀疑。
很快大厅里站满了密密麻麻的教徒。
全都安安静静的等待着教主的到来,跟嘈杂的大街上完全不一样,针落地可知。
“教主到~”
教主顶着皇冠,披着披风,手举着权杖,那那行头跟在大庆时江尘见到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