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颗玉石,有话不能说,秦朔当场噎住了,差点晕倒。
“你们这些人……”
声音纤细如女人,跟他那魁梧的身材和花白的胡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族长,你的嗓子?”秦朔瞬间忘却了愤怒,将心中的质疑说了出来。
族长感觉到自己突兀地失态,急忙咳嗽几声,用宽厚的嗓音极不自然地说到:“你们这些人竟给我捣乱,平时跑哪儿去了?大半年没见到你们的身影了,刚一回来就惹是生非,弄得满城风雨,成何体统?赶紧回家闭门思过,半个月之内不准踏出自家房门半步!”
“这,族长,听我们解释。”秦朔急坏了,连忙说些来龙去脉。
族长却不以为然,转身走到秦螳螂前弯腰查看了他的伤势,赶紧无大碍后,便令家奴们说:“皮外之伤,内里挫了经脉,回去抓些药好好调理便是。”
家奴们听了连忙磕头表示千恩万谢。
秦朔再次小跑跟上族长,族长却头也不回,查看了一下躺在地上形如死尸的几人,貌似赞同地点了点头。
起身拍了拍手,似乎秦螳螂打死几个人是十分自然的事。
如此反常的表现,不仅让皇龙咋舌,更让秦朔和秦乌鸦他们感觉异常纳闷。
族长做完这一切,并未去关注或者询问族里来了一个生人,皇龙,也并不关心他把秦螳螂打成如此重伤,却也不问问皇龙到底为何这般下手过重,貌似皇龙在他面前根本不存在一样。
族长来到白马前纵身一跃,飞上马背。
秦朔正要再次小跑跟上族长,进一步解释什么,被秦乌鸦一把抓住,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去追族长了。
月光下的秦炸大院内,几人在茅草搭建的简易棚厦下,望着月亮叹息不止。
“这是哪门子怪事啊,济北族是怎么了?我们离开才大半年光景,济北族就变得怪事连连,让人十足地纳闷啊。”秦朔皱着眉头,唉声叹气道。
秦炸坐在石条上,背倚在柱子上,抱着俩膀子,也唉声叹气道:“今天见族长怎么……”
皇龙急忙大声岔开话头道:“族长兴许是长时间没喝水,有时候我也这样,你说是不,大哥。”
皇龙一手拍在秦炸肩膀上,顺势捏了捏他的肩头,使眼色道:“墙外有人。”
其他人也看到了,想有所动作,但又迅疾地恢复原状。
“哎,罚咱们在家半个月,正好好好休息休息了,在外面跟你们奔波了这么久,才知道没你们夸耀的那么好,这里也只不过是穷山恶水的,说什么给我荣华富贵的,我只不过是个卖药的,半个浪中,还治什么奇形怪状的病,我看病得不清的是你们!”
皇龙说着,便来到水井旁,打起了井轱辘,刺耳的响声在夜晚格外响亮,皇龙弄上一桶水来,倒入粗大的土缸。
水“哗啦啦,“哗啦啦””地直响个不停。
“我来帮你吧,你这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的人。”秦乌鸦跳下台子,来帮皇龙弄水。
“吱嘎嘎,哗啦啦……”
刺耳声音吵闹得格外厉害,其他人的对话便被这些刺耳声音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