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咱们公司大楼的建造,按原计划推进。我还是那个要求,百年大计,质量第一,要用最好的材料。”</p>
“六,旧洼地的基础建设,特别是增高建设,要抓紧时间。旧洼地的商品房规划,按原计划推进。”</p>
老李在听,老顾在做笔记。</p>
白手说罢,问老李和老顾,“你俩还有什么问题?”</p>
老顾不说。</p>
老李道:“小白,古人有云,士为知己者死。你对我们的信任,我们衷心感谢。我代表我和老顾郑重表态,我们一定尽心尽责,不负你的重托。”</p>
“老李,言重了。”</p>
老李继续道:“但是,公司是你的,你是老板,你不能长久缺席。”</p>
“我尽量早点回来。”白手点着头道。</p>
“还有,你要确保联络畅通。有些事情或问题,必须由你老板做主,我们不能越俎代庖。”</p>
“我记住了。”</p>
老李冲着老顾道:“老顾,该你了。”</p>
老顾道:“小白,不接新项目,我怕现有的活不够咱们干的。”</p>
白手笑了笑,“老顾,你别忘了,咱们还有一块旧洼地。只要做好开发旧洼地的准备工作,咱们就不愁没有活干。”</p>
老顾问道:“有关商品房的政策,上面明确了吗?”</p>
白手点着头道:“对,我遇刺受伤前,有个朋友向我透露过有关消息。住房商品化,必将成为大势。上面有决心,会在某个时候对外公开宣布,并出台具体的政策和规定。也就是说,这也将是咱们以后的主要发展方向。”</p>
老李也点了点头,“这样的话,有旧洼地开发,咱们两年内不用去接新项目,都不愁没有活干。”</p>
白手有点累,闭上眼睛道:“老李,老顾,你们可以走了。”</p>
老李和老顾起身。</p>
但老李还有问题,“小白,你不带人吗?”</p>
“我有人,公司的人一个也不带。”</p>
“要是有人问起,我们怎么说?”</p>
“嗯……四个字,白手死了。”</p>
老李和老顾都愣了一下。</p>
老李跺着脚道:“小白,别开玩笑好不好。”</p>
“那就说……就说我出国疗养去了。”</p>
“对任何人都这么说?”</p>
“包括任何人,还要说得有鼻子有眼。”</p>
老李点点头,和老顾一起转身离开。</p>
五天以后的晚上。</p>
病房外,便衣警察还在。</p>
公司的保安主任刘端阳也在。</p>
白手说想吃夜宵,打发刘端阳去买水饺。</p>
刘端阳走后,肖秧和一个年轻的男医生一起走进病房。</p>
几分钟后。</p>
白手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跟着肖秧离开病房。</p>
两个便衣警察只看了一眼。</p>
出了住院部,再到医院后门。</p>
白手脱下白大褂还给肖秧,道声谢谢,挥挥手,扬长而去。</p>
白手不见了。</p>
接着,是七个多月以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