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茶楼的一号包间，是专为白手服务的。</p>
但最近蒋长风有了新动作，一号包间换地儿了。</p>
蒋长风把饭店后面的小楼租了下来，前楼是饭店，茶庄改在了后楼。</p>
前楼和后楼，有架在二楼的天桥相连。</p>
这是一座小洋楼，共有四层。坐在第四层的包间里，甚至能眺望六七十米外的黄浦江。</p>
服务员也多了，也更漂亮了。</p>
最让白手感到新奇的是，服务员里还有外国姑娘。</p>
档次，档次上去了。</p>
新茶庄的一号包间还是属于白手。</p>
不过，白手马上明白了，档次上去了，消费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了。</p>
蒋长风拿来一张单子让手签字。</p>
原来的一号包间，一年五千块。</p>
现在的价格是一万块，还是打了五折的。</p>
这只是包间费。</p>
白手看着单子，不接蒋长风的钢笔，“老蒋，你这是抢钱啊。”</p>
蒋长风笑道：“我这后院，总共就十二个包间。小白，也就是你，我才给了五折。”</p>
常清扬拿过蒋长风的钢笔，塞到白手的手里，“小白，你得拿出上海首富的气度来。”</p>
白手没有马上签单，“不包了，我不包了。”</p>
李玉宝笑道：“你是首富，和老蒋也是好朋友，你要是不包，那老蒋就太没面子了。”</p>
白手签了单子，但嘴里唠叨，“挣钱不容易啊。”</p>
蒋长风接过单子，笑着问道：“要不要请几个过来陪陪？”</p>
常清扬急忙摆手，“老蒋，我们有事说。除了喝茶，别的什么都不要。”</p>
蒋长风是明白人，点点头，叫服务员上茶，然后离开包间。</p>
白手真的是菜鸟，他一个劲的问，“哎哎，什么陪陪？什么陪陪？”</p>
李玉宝和谢洪水笑得不行。</p>
连常清扬都反问，“小白，你是真傻还是装傻？”</p>
白手嚷道：“哎，算我虚心学习了，行不行？”</p>
李玉宝道：“老谢，给他普及普及。”</p>
谢洪水道：“小白，刚才老蒋问，要不要叫几个过来陪陪。这个几个，就是楼下那些妞，包括外国妞。”</p>
白手噢了一声，“贵不贵？”</p>
谢洪水很内行的说道：“这要看你需要什么服务了。就是陪着喝茶喝酒的话，给点小费就行了。至于小费是多少，反正起步价是一个人一百，你给两百三百，人家也不嫌多。”</p>
白手冲着常清扬笑笑，“老常，这次是你请客，叫几个呗。”</p>
“去，你想得美。”常清扬笑道：“在我的预算里，没有这方面的开支。等我走了，你想怎么浪我都管不着。”</p>
白手一边喝茶，一边问道：“老常，你想让我说什么？”</p>
“你小子在会上一言不发，故弄玄虚。领导让我问问，你有没有什么比较有用的想法。”</p>
白手继续问，“难道会上没有有用的想法吗？”</p>
常清扬咦了一声，“你不是一直在做笔记吗？”</p>
李玉宝和谢洪水一齐笑起来。</p>
谢洪水拿过白手的包，再从包里拿出笔记本递给常清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