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同志们，你们的老板有一个优点，就是会赚点臭钱，也确实赚了点臭钱。除此之外，我一身毛病。《某某某报》上揭发的那些事，都是真的，我也认了。所以，我也许不是坏人，但也绝对不是好人。”</p>
老李说道：“小白，我们认为你是好人。”</p>
大家纷纷点头。</p>
“不瞒你们，我从小就被认为是灾星，是克妻的命，说我这辈子注定没有老婆。谁要想当我的老婆，是要作出牺牲准备的。我的生日愿望，就是娶一个正儿八经的老婆，真正的老婆。”</p>
老李带头鼓掌。</p>
大家全都热烈鼓掌。</p>
白手有点懵，“这，这什么意思？”</p>
乔教授做了个手势，“一，二三。”</p>
大家一齐喊起来。</p>
“祝老板心想事成。”</p>
“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我发誓，我要是真的娶了老婆，我保证跳到黄浦江里游一万米。”</p>
笑声里，大家开始猛吃海喝。</p>
这顿午饭，也是生日宴，从中午吃到了晚上。</p>
男的喝得东倒西歪，女的喝得烂泥瘫倒。</p>
就连梁兵和郑太行，这两位老板的保镖，也喝得扶墙而走。</p>
白手打电话，叫来住在附近的四名保安，分成两组，用两辆轿车，分头把大家送回家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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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就这样过去了。</p>
正月初二。</p>
早早的，分局的李副局长和铁路的老赵二人联袂而来。</p>
二人都穿着便衣，开车的也不着警服，连车都不是警车。</p>
这是照顾白手的感受。</p>
毕竟是大老板，又是春节，老是有警察出没，对白手的影响不好。</p>
李赵二人前来，是通报胡三友被杀案的。</p>
坐下后，白手主动发问，“李局，案子有眉目了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