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援军势大,则鸣金退兵再结新阵,或者暂时退兵,或者等待时机,这些儿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长孙皇后听李钰侃侃而谈兵家之事,不但进退有据,且排兵布阵之法张弛有度,又调动有方,直听得长孙皇后目瞪口呆……
长孙皇后听李钰侃侃而谈兵家之事,不但进退有据,且排兵布阵之法张弛有度,又调动有方,直听得长孙皇后目瞪口呆……
长孙皇后可不是一无所知好轻易糊弄过去的主,从小就熟读各种书籍,其中自然包括兵书战册若干,
且又时常听千古一帝李世民说些兵法上的进退之事,所以不但理论上知道许多,就连实践上也有之前的许多战斗可做参考。
李钰说的对与不对长孙皇后一听便知深浅真假,长孙皇后惊奇的问道;
“我常听陛下说你总是东游西逛,游手好闲,还结交四方人物,不是吃的醉醺醺,就是躲在你的院子里享受,什么时候你竟然也能坐下学习兵事了?”
“回娘娘的话,儿也不是整天都东游西逛的,有时候也去叔父的大书房里坐上一会儿,当然了所学甚少,只略懂皮毛难当大事。
等儿再多上两岁,身体健壮了,陛下的那些大事又有了着落,比如丝绸西路重新开启,白酒售卖走上正路,
儿就能安心坐下学些武艺兵法傍身了,哪能一辈子不务正业,儿还要想着弄个王爷当当呢,然后就圈多多的土地,安心的做个大大的地主老爷。”
“你这泼皮无赖,少在本宫面前装的挺像,你说你要做个地主大老爷,这事儿哪个不知,我也懒得与你啰嗦,
只说你那性子能安安生生的坐在后院书房里学习兵事?恐怕也是屁股刚把椅子暖热就赶紧又着急着离开了吧?”
李钰被戳中了心事立马就嬉皮笑脸的露出尾巴还在嘴硬着;
“娘娘您莫要总是把儿想的十分不堪,儿也有去书房多次的,您不信可以去问府里的那些侍女!”
“我也不去问谁,我就问你,你与本宫说实话,这次来长安城的许多天你去过那后院书房里几次?”
李钰知道今日是糊弄不过去的,便挠了挠头说了实话;
“额,好吧,皇后娘娘当真厉害至极,总是料事如神,儿说实话就是,儿前日申时去坐了一个多时辰,方才说的那个失锋阵的排兵布阵之秘法就是前日里学的,嘻嘻!”
长孙皇后一听李钰前天才去学的,而且就看了一个时辰的书,心里也是震惊不已,忍不住惊呼出声;
“什么?你前日里去后院书房学了一个时辰的兵家之事,就能说出失锋阵的窍门与来去的路数?”
“是啊娘娘,所以娘娘方才说需要带兵立功才能封那些个什么国公王爷,儿一点都不怕的。
这有什么难处?等儿办妥了陛下交代的那些事儿,安心的坐在书房里学他三两年,
又有秦家叔父从旁边指点纠正,言传身教,儿还怕搏不来个国公王爷乎?所以儿一点不担心的,嘻嘻,嘻嘻……”
长孙皇后看着李钰嬉皮笑脸浑身轻松的样子,心里忍不住感叹着,果然是天纵之资,天生带兵的材料。
许多人有名家指点,整日里言传身教学了多年还是生硬无比难当大用,可是这泼皮也没人去搭理他,就拿起兵书自己看了一个时辰,立马就能掌握一个战阵的精髓之处,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难怪陛下总说不是带兵的材料,你就是学的累死吐血,终究也是成不了气候的,那些天生的将帅之才,稍微点拨一下立马举一反三,
甚至有些人从来没有带过兵马,但是你给他一万儿郎,立马就成了威震一方的名将,所以说这有些人有些事情,还真是琢磨不透的……
旁边的夜庆芝看这娘俩说话告一段落了,忍不住插了一句;
“殿下容禀,咱们侯爷当真是厉害至极的,奴婢虽说不懂那些兵家之事,但是!方才听得侯爷那些排兵布阵的法门,直听得奴婢膛目结舌,真真有大将军的威风!
奴婢觉得若是咱家的侯爷再大上几岁,秦大将军肯倾囊相授,侯爷他日的路途一定是前景似锦不可限量的,
便是赶上那军神李靖也不是绝对没有可能的事儿,奴婢恭喜殿下,侯爷有如此过目不忘的本事,真真是叫人欢喜至极呀。”
长孙皇后听见别人夸李钰,当然是笑的合不拢嘴了;
“庆芝你别总是宠着他,哪有咱们自己关着门儿夸自己的,那军神李靖的兵法,乃是得自前朝兵法大家~上将军韩擒虎的传承,可是小看不得,莫说赶上他了,能学的顶上人家一半儿,本宫就知足了。”
李钰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道;
“娘娘放心,儿将来一定用心学习,多多请教大能,虚心求教,一年学不会就两年,再不行十年,总能有学会的那一天吧?”
“嗯,你这句话娘娘喜欢听,总算你也有谦虚好学的一面,你以后就该如此发展下去,陛下也不至于总是挑刺你的毛病了。”
李钰点了点头应付着,表示已经领会意思啦,然后就诉说今天来的目的;
“启禀皇后娘娘,儿今天来一是给娘娘请安问候,再者是给您辞行的,儿想着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陛下的燃眉之急也解决了,
儿的庄子里还要继续耕种,还要学习怎么种谷子呢,且庄子的修造工程就要完工了,
还要安排其他四个庄子修造的事情,所以儿就不在长安城享受了,得回去照看着些,还请皇后娘娘放行叫儿归去。”
长孙皇后抚摸着李钰的额头,慈祥的说道;
“去吧,知道你庄子里也是一堆的事儿,回去吧。”
“是!对了娘娘这里还有一事,大妹说她想和怀道一块儿去庄子里住上一阵子,儿顺便说与娘娘知晓,请教娘娘可否准许,或者儿去禀报陛下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