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郎君赏赐。”
“还跟我客气什么,我的就是你的,对了子鹏,前阵子我给你提起的要他命的事情,你觉得何时才能下手?”
正在心里幻想夜里如何跟惦记好几年的主子颠鸾倒凤的岳子鹏听见这话立马皱着眉头;
“回郎君的话,不是时候。”
“唉,又不是时候?到底……唉……”
“郎君稍安勿躁,那厮如今把族人变成了安西卫,朝廷又给配发了全副铠甲,一万三千军围着他,像铁通一般结实,真不是贸然行动的时候,郎君只管经营自己的大好前途,等到郎君站在高位的时候,还怕收拾不下他吗?”
“嗯,我听你的子鹏,哦对了最近阿耶那边什么情况?”
“回郎君,七娘收了许多权在手,后院里又是她的天下了,不过属下也得到了消息,说是七娘请了许多良医去族里给大族长诊治续命,属下猜测一两年内走不了的。”
“这我就放心了,就怕忽然走了,族里就要大乱了,最近老二那边忙碌的不行,我看着他还是不死心的,子鹏你可要把老二看好了别松手。”
“郎君放心,一直紧盯着那边的,连三郎君那里也盯着没敢放松。”
“那就好,老三最近又在忙些什么?”
“回郎君,那几个蠢货又勾搭上西城一个死了男人的寡妇,还有寡妇男人的两个妾室,听说那寡妇的男人是个六品官,被尉迟大将军手下偏将查出来许多罪行,因此而被斩首示众,三郎君那边这几天正在托人情,想把这几个女的留下来做个外院养着。”
催广不屑一顾的哼了哼;
“没出息的东西,为了几个女人上蹿下跳的,至于吗?哪里没有女人?何必为了几个罪人去得罪朝廷?惹的皇帝陛下不痛快?真是蠢货一个!我猜测恐怕人家男人没死的时候,老三就和人家勾搭上了吧?哼!”
“郎君神算,果然如是,臣也知道的清清楚楚,三郎君和这寡妇已经好了三个多月,可是那女的夫君才被砍头一个月不足,明眼人都知道的,其实这样也好,三郎君只顾逍遥快活,省去了一个对手,剩下的都是庶出子,只有二郎君才能有实力和郎君一较高下,只要三郎君一心吃喝玩乐,咱们就可以轻松多了,免得两头防备。”
催广高兴的坐在宽大的床榻上;
“子鹏言之有理,只要老三想玩,我这做大兄的义不容辞,要多少有多少,我给他找,让他玩个够就是了!”
“郎君,咱们得安排丝绸之路的事情了。”
听到军师又提起这个话题,催广一个手不停的抚摸自己的额头;
“官场上的事情得经营,家族里还得争抢,银钱绢帛也得挣,真是一堆一堆的事情呀!”
岳子鹏点了点头,表示对催广埋怨的支持和赞同;
“是的郎君,事情确实很多,还有咱们手下的族人要管,还有土地田产要耕种照顾,另有死士的训练,和那些铺子的买卖,哪一样都得操心的,一处不用心就要出问题。”
挠了挠头的催广十分佩服的看着手下军师;
“所以我才佩服你的不行啊子鹏,这些年这些事儿一直就是你一个人操心着来去,我只听着就觉得头疼到死,何况你一直管了这些年?”
“郎君谬赞了,子鹏一生只有一个主,那就是郎君您,您就是子鹏的天,您就是子鹏的地,子鹏累死都不会埋怨一句的。”
“好子鹏,此生有你……”
“郎君什么也不用说,子鹏的命都是郎君的,咱们还是说说丝绸之路的事情吧。”
“好好好,子鹏你说怎么办?我还听你的安排就是。”
“属下打听到消息,丝绸之路上最后的商队就要回来了,估计就是十天二十天的功夫就能回来长安,经过前几次的试探,到时候肯定有大批的异族大商队跟着过来,到时候咱们得商队跟着那些外族人一块回去,肯定能换回许多宝贝回来,一来一回不用多说,必定能赚回大量的银钱绢帛,
那李钰小儿有一点属下是认同的,足够的银钱在手,天大的事情也能迎刃而解,所以挣钱才是最重要的,退一万步说,假如咱们争取不到族长的位置,也不必去做族老,直接向族里提出分家另外过日子,到时候郎君您还是一族之长,只要钱够多,去异国他乡买下土地做个至尊都不是什么天大的难题,不知郎君以为然否?”
催广越听越激动,穿了鞋子下来在地上来回走动;
“不错!子鹏你说的向来都是对的,这次依然还是大道理,半个字儿都没错的,挣钱才是最重要的,子鹏你说怎么就怎么办,咱们这边你都管了三十年了,不用来问我。”
“属下是想着给您禀报一声,才好行动的,郎君是主,属下是臣,当然要禀报清楚的。”
“不用不用了,丝绸之路上的事情依然是你一个人说了算,接下来怎么安排你自己看着办吧。”
“是郎君,属下已经在安排了,咱们得商队绝不会次于哪家的,郎君只管放心收钱就好。”
“哈哈哈哈,我有子鹏你在身边真是轻松至极呀,好啦不说了我还要去睡会儿的,该死的身体每天都要睡很久很久才能解乏。”
催广一边说一边就往外走,还不忘记回头吩咐两个妾室;
“把子鹏给我伺候好点!”
两个妾室弯下腰答应;
“是郎君。”
“对了子鹏,以后你不用等我赏赐了再找她们侍寝,我身边的人,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我不是傻子,你在咱们家的大权,不论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但是你从来没有不经同意踏入后院半步,我也知道你喜欢人妇,可是你从来没有和后院任何一个妾室有私下里的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