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下去领赏吧。”
“谢殿下。”
话说李钰在自己的醉仙楼里,和百十多号兄弟聚会,高兴的不行,正要吃酒呢,就被赶过来的四个宫人阻止了。
“公爷容禀,皇后殿下有旨意,不准公爷吃一口白酒,要不然就会打死我们的,请公爷体谅奴婢们的难处。”
“成成成,我不吃行不行?真是烦人的很,还没高兴一会儿呢,你们就来扫兴了,退下吧。”
“是。公爷。”
“嗯?你们不回宫里,站在我身后做甚?我这里有人伺候,不用了,你们回去给皇后娘娘复命就好。”
“启禀公爷,皇后殿下的旨意是,奴婢们得伺候公爷回到大安宫里,然后才能下值回去的。”
李钰抱着头呻吟着;
“俺的娘唉……”
“哈哈哈哈哈,你们快看呐,李大郎今夜一口酒都没得吃了。”
“我说李大,你以前的威风哪里去了?今夜你家皇后娘娘,派来四个护卫看着你,我看你怎么吃得下去!”
“哈哈哈哈!”
“怂了,你们瞅见没?瞅瞅李大那怂包样子?哈哈哈哈哈。过瘾呐!”
“废话,他家娘娘叫人来看着的,你家阿娘叫人过来看着你,你也得认怂,别他娘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但是我阿娘没有派人来呀,所以我今夜不怂,怎么滴!你拿我没辙!”
“来来来,小黑子,我敬你一杯…”
“来就来,哪个怕你不成?”
“我说程家大朗,咱兄弟俩也走一个吧?”
“成,兄长请。”
“贤弟请。”
整个宴会,李钰除了吃饭就是吃菜,桌上的酒杯和酒壶,都被收走,一个不剩下。
李钰只能郁闷的看着别人吃喝,终于一大群兄弟们吃喝结束了,相约来到请廊坊里,提前定好的最大那几家之一。
老鸨热情的把一大群人往里头迎接,一边不停的打听着,好几个杂役也在人群里头打听……
“哎呀爷们来了,快快里头请,癞皮狗,赶紧的交代下去,打热水,上酒菜,叫姑娘们打扮好了再出来!”
“好嘞!”
“这位小公爷,里头请,可知那开国县公活财神,李公爷来了没?”
“嗯?”
“这位爷,您里头请,不敢请教,您可是那活财神,李家公爷?”
“呦呵,怎么回事儿?今天都打听起来李大郎了?”
“我说老保,你们打听我兄弟作甚?单独找好看的妇人伺候?”
一大群人有说有笑的进了青楼院里,李钰还没有坐下呢,就被旁边的尉迟小黑拉住给老鸨介绍;
“我说老鸨,这里呢,别打听了,我兄弟在这里!”
“我说宝林兄长,你拉我干啥?我嗓子渴的厉害,得赶紧找些茶水下去润润喉咙!起开起开!”
老鸨正在挨个打听呢,一听尉迟小黑的话,赶紧热情满满的跑过来;
“多谢尉迟小公爷告知,多谢多谢,今夜小公爷您的花销,奴婢请客,奴婢请客啊。”
尉迟小黑大大咧咧的搂着李钰的肩膀乐呵呵的看着老鸨;
“哪个要叫你来请客,说的小爷我跟那些没有银钱使唤的穷客一样。”
老鸨现在李钰和尉迟恭宝林的面前,笑的好像春风拂面;
“哎呀我的尉迟小公爷呦,您可别误会了什么,奴婢这是感谢您呢,可不敢小看您,您帮奴婢找到了李家公爷,等于是保住了这院子里一百多口人的身价性命呐!
这吃饭的家伙能继续安生的长在脖子里,叫奴婢请客也是应该的,奴婢可得好生感谢小公爷您呦!”
“等会儿等会儿?”
李钰差异的阻止了眉开眼笑的老鸨;
“你瞎扯什么?什么找到本公就等于是保住了你们一院子人的姓名?这都哪跟哪呀这是?说清楚喽,要不然本宫以后可不来你这院子里花钱了啊。”
“这位公爷,莫非您就是那开国县公,李家公爷?”
“正是本公。”
“就是号称活财神那个李公爷?”
“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赶紧说清楚,别他娘的神神秘秘,招惹我烦心了,以后再也不来你这院子里使钱。”
“哎呀我的爷呀,您以后要是不来我们院子,奴婢给您磕头了。”
老鸨一听李钰说以后不来,笑的更加开心了,真的跪下去不停的磕头,一边磕头一边还在念叨着不停;
“多谢公爷体谅,多谢公爷照顾奴婢们的贱命,唉你们还愣着作甚,赶紧来看看清楚,这就是李家公爷了,
都给我看仔细喽,从今往后,谁要是敢给李家公爷安排女人,老娘就把他皮拔下来三层,再往死里打,打死都不陪他家人一个大钱的。”
“来了来了阿娘。”
一群男人蜂拥而至,围在李钰跟前仔细看着李钰,好像生怕记不住一样。
李钰火了;
“放肆!”
李钰一声呵斥,身后的阿贵大牛立马往前一步,一个人抓住两个杂役,举起来老高,四个被举起来的家伙,吓得面无人色,不停的求饶;
“公爷饶命,公爷饶命呀。”
“公爷饶了小人吧。小人再也不敢无理取闹了。”
“哼,不知死活的东西,我兄弟是好欺负的?你们真也无礼。”
“就是就是,上来就是一群人围我家兄弟着看,作甚?讨打不成?”
“太也放肆了。”
“揍他们一顿就知道礼法了。”
“哎呀公爷们息怒,公爷们息怒,暂息雷霆之怒呀。”
老鸨一看许多人都来呵斥,吓得也是浑身发抖,不停的行礼问安。
李钰冷哼一声;
“放开他们。”
“唯!”
“退后,再敢靠近我家郎君,要了你的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