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吃了三颗花生米之后,也端起来一杯酒一饮而尽。
长安三傻的另外两个,看看皇帝又看看程咬金。
然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拿起筷子,同样的吃了几个之后,也吃了一杯酒下肚,似乎这粗粮很是难吃的样子,没有白酒压制可能就要倒胃了吧?……
李世民看着三个打手;
“此物没有白酒,当真就要少了味道,需当以白酒调和入味儿,更佳,三位爱卿以为如何?”
程咬金还没有说话,尉迟恭第一个站了起来;
“回陛下的话,必须要吃酒来压制的,没有白酒,这个花生吃下去,还真是没有意思了许多。”
“是啊陛下,臣觉得,这花生真是白酒的最美兄弟,两者不能缺少,少了谁都是美中不足啊!”
牛进达一边说话还一边狠狠地摇了摇头。
李世民微笑不语,只拿着筷子招呼文武大臣们;
“诸位爱卿,咱们先填饱肚子再商议其他事情,来来来。”
“谢陛下。”
文武群臣都开始享受起来,碍于面子,即便是文人,也得跟着皇帝陛下尝尝需要白酒压制的新鲜粗粮。
可是不论是文臣还是武将,把花生米嚼碎了之后,还是意犹未尽有几个都不舍得咽下去。
唯一相同的地方是,所有人都端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陛下说的没错,确实需要白酒压制的。”
“是啊,是啊。”
“这花生配上白酒,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说啥?你就一个武将,还想吟诗作对不成?”
“所以我才说,都不知道说什么呢?我要是能说会道,早就弄出来一大箩筐的诗词歌赋了。”
“得了吧,赶紧吃吧。”
李世民不像那些武将们,争前恐后的去吃花生。
李世民亲自盛饭,弄了一碗玉米粥,喝了两口之后,对着同桌的杜如晦说道;
“这个玉米粥,也很不错,可做军粮使用,两位仆射也来尝尝。”
“遵旨。”
房杜两人连续吃了一碗,然后各抒己见。
“启禀陛下,好吃是好吃,可是李都尉的奏本里写的清楚,说这个玉米是个粗粮,不如谷米和麦面有养分,不可多吃的。”
房玄龄跟着点头;
“是啊陛下,可凑合使用,不能全部用玉米充数。”
“嗯,朕也看了他的奏本,不过朕的意思也是凑合谷米麦面使用,一天搭进去一顿,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比如说遇到困境的时候,粮草不充实,有这个玉米粥吃,总比饿肚子要强吧?”
“陛下圣明。”
“是啊,陛下说的有道理,都饿肚子的时候了,还在乎吃几顿粗粮?”
“你这说的实在话,不过陛下说的我也很是认同,凑合着吃,谷米也有,这玉米粥也同时用着最好。”
“没错节省一点粮食,比什么都紧要的,这个花生吗,说实话,没有什么用处,把这种美味拿去做军粮,简直是怎么说呢,太不会过日子了。”
“有道理。”
李世民一边吃喝,一边随口说话;
“我看他奏本里写的,玉米一亩地能产五六石,也不知是真是假,这岭南之地几千里远,朕不太放心,要是近一点,朕就亲自过去查看今年的收获了,不亲眼看看真假,朕……真是无法相信有亩产接近六石的粮食。”
第一百二十一章翼国公的苦心
秦琼的声音依然低沉,脸上的表情却如沐春风,
“好叫众家兄弟与诸位同僚得知,昨日晚间,大朗与某商量,
说是从未拜见过诸位长辈,
某家大兄,诸位是知道的,今已故去,
止有这孩子一条血脉,传了下来。
以后这孩子,就有劳众家兄弟与同僚多加照应,
倘若有悖逆之处,且看在某家面上,狠狠的管教!
琼~不胜感激。”
一句话说完,秦琼干脆利落,双手抱拳,置于眉心高度,四方做礼!
程咬金也紧紧追随自家二哥,做的是有模有样。
大厅众人,也都回了半礼。
李钰听到秦琼如此,从前世穿越过来的悲凉,又再冲淡了许多。
也被这重情重义的古代汉子,感动不已。
这~才是真正的八拜之交!
这~才是热血的男儿本色!
一旦认定了,
就不以穷困富贵区分,
也不以高低贵贱定论,
兄弟就是兄弟!
兄弟走了,兄弟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李钰感叹,这里~是没有污染的天空,
这里的淳朴与善良,uu看书还停留在人性的本色之上!
只见秦琼安然落座,程咬金侍立身旁,
秦琼低沉稳重的嗓音飘然而出;“诸位兄弟,同僚,也多与某家大兄旧识,
说是这孩子的长辈,自然是合乎理法,
本来,某家与知节还要商议,何时方便就带了这孩子,一一登门拜访,他诸位伯父,叔父!
怎料今日,众家兄弟又欢聚一堂,此亦算是天意也。
我等皆出身行伍,还需雷厉风行,不做那女儿家的姿态!
这孩子也与某和知节所有商讨,
就借这番几十车物事,做个见面礼,送与众家叔伯父!
某与知节也是极力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