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逍遥地主爷
“啊弟,慢点吃,别噎着了。”
“嗯……嗯,……没……事儿,”
“我说李大郎,某家给你送只鸡,就挨了十鞭子,
这刚一回去,又被阿爹知道了经过,再抽了十鞭子,
你说某家冤枉不冤枉?
你别只顾着吃!倒是给句话啊!”
另一个带着小奶气的童声,也在旁边响了起来;“兄长,你说给我做一个车,什么时候给我弄啊?”
只见说话的小孩子,一脸萌新的站在八仙桌旁边,身高比桌子还矮小了两个头。
这小孩儿,手里拿着一个精美的大陀螺,仰着个脸,
期待的看着桌子边,正在面对一桌子精美的吃食,
狂轰乱炸,犹如风卷残云的李钰!
这种猴急的吃相,可不就是那饿死鬼投胎一般?
屋里一张八仙桌,坐了大小年龄不同的六个人,
说话的程处亮,站的笔直,宁肯座位空出来一个,也要坚决保持站力的姿态。
没错,今日是第六天了,李钰已经被刑满释放了出来。
程咬金的六个崽儿,和秦琼两三岁的儿子~秦怀道,
都来了李钰的别院里探望!
秦家的大夫人,秦琼正妻,早早的就交代了厨房,做了一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
只等着李钰书房门外,那四个带甲的兵士,打开了门上的铜锁。
一群人赶紧搀扶着,已经饿的眼冒金星的李钰,回归了他的大院子里!
八仙桌旁边,站满了众人的侍女,和护卫。
李钰的贴身婢女,一会儿给李钰斟酒,一会儿给李钰夹菜,
抽空还得给他擦掉,嘴角留出来的猪油!忙的是不亦乐乎。
不过再忙也是开心的!他已经五天没有见到这小郎君了。
天天揪心着郎君,是否已经饿坏了身子,奈何那翼国公可是郎君的叔父长辈,
对郎君的教导,惩处,也是天经地义。
就连秦夫人都不好多说话。
何况她一个贴身的侍女!
再者说,这里是长安城,可不是蓝田,
这翼国公的府邸,也比不得县子府里方的便!
容娘只能揪着心,等待煎熬了五天!
“咳,咳……啊,咳咳,”
狼吞虎咽的李钰,一个没留神,就被一嘴红烧肉,呛住了嗓子眼儿,
不停的咳嗽起来,憋的是脸红脖子粗!
容娘也顾不上,正要往李钰陶瓷盆里夹肉的筷子,赶紧抚慰着李钰的后颈!
旁边的程处嗣,和另一边的程处亮也赶紧来拍李钰的后背!
“啊弟,都说让你慢点吃了,你非不听,
我等皆是用过了吃食的,又没人跟你抢……”
“哈哈哈哈,我说李大郎,
活该你如此,
某家为你送鸡,前后领了二十鞭子,
你到好!竟一句感激的话都不曾说,
这就是上天在惩罚你,叫你刻薄寡恩,呛死你个杀才……哎呀……”
正在弯着腰咳嗽的李钰,刚吐出嗓子眼儿里,那一堆红烧肉,
顺手就在程处亮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一家伙就把程处亮打的蹦了起来。
他这屁股已经被那二十鞭子,抽烂了的。
容娘给旁边伺候的那些丫鬟,打了个眼色,
立马就上来几个手脚麻利的,收拾了地上的残渣!
接过丫鬟手里的湿布巾,李钰擦净了嘴脸,
这才奸笑起来;“程二,你也太矫情了些,
某压根儿就没用力,何需如此大惊小怪!”
已经疼的眼泪满框的程二,倔强的分辨;“你是没用力,
可某家这屁股,已经被那二十鞭子抽开了花,
哪里还经得起折腾,如今连就寝都是趴着的!”
李钰看程处亮疼的咬牙切齿也不叫出一声,
心里着实感动的不行,紧紧抓住程处亮的一只手,哽咽了一句;“好兄弟!”
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程处亮咧着嘴,不屑一顾道;“看你那娘们唧唧的样!
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某家兄弟六人,哪个不曾被抽?就是军棍都挨过了数次,
某家也不放在心上……“嘶……”
程处亮嘴里说的轻松,屁股却疼的不行!
“程二,本郎君如今释放了出来,一切安好,
左右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就回去修养吧,
看这样子,没有个十天八天的,恐也好不彻底。”
“成,某家先回去就是,你先歇息两天,
不过,这次可轮到你去程府,探视某家了。”
李钰一脸轻松的道;“放心便是,待我休整两日,便去看你,
届时,本郎君给你做个叫花鸡吃。”
正要离去的程处亮,闻言一顿。
“何为叫花鸡?可比的上你做那些精美的吃食?”
见程二竟然质疑自己吃货的威名,
李钰立马将自己胸脯子,拍的啪啪直响;“那是自然,本郎君制作出来的吃食,哪一道不是人间美味?
这叫花鸡,得选出上等的嫩鸡,清洗干净,
用盐巴腌制,再辅以各种香料,入其肚中。
荷叶包裹,再糊上泥巴,
放入火中烧烤成熟,
到时候,剥开泥巴,那味道,啧!啧!啧!
吃起来,别提有多爽快,这次就便宜你了!
谁让你替我挨了二十鞭子呢。”
程处亮狂咽几口唾沫,狠狠的说到;“一言为定,等你歇息好了,可不要食言,
如若不然,某家定要将你揍的一身没皮!”
“都说了你放心离去,本郎君何时食言过?
去吧去吧,看你这走路的架势就闹心!”
打发走了程二,李钰和一众兄弟,唠起了家常!
“大兄,小弟有个想法,”
“哦?什么想法,你整天一堆的想法,稀奇古怪,这次又要做些什么事来?”
李钰弯下腰,将秦怀道抱在了怀里。
继续道;“小弟这次被圈了五天,起因就是当时小弟愚笨,说了些蠢话而起。
小弟对此事也是耿耿于怀,众家兄弟皆出自武将门户,
奈何独小弟一人,于行军之事却一窍不通,
这……说出去也太丢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