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上,
安然看着,品着茶的凌君。摇了摇酒壶又饮上一口,她呀!不喜欢饮茶的,就喜欢喝最烈的酒、骑最烈的马,也最喜欢……听凌君讲经。
可凌君不怎么讲经的,因为她说自己修行尚短,修为不够……
“三儿!你说我也能不能出家啊!”她呀!真的不想成家,可父母逼得太紧。
“哼!那牛鼻子老道就是看不起我,说什么我和他们教没有缘!”想想就来气。
凌君看了一眼安然,低敛着眸子品茶。杯下,微微勾起的嘴角带起无奈又溺爱的韵味。
看着这样的然然,这让她不由想起来三年前。那一年,她非要跟着自己去山上。她也没在意,因为以这丫头的性子,待不住两天的。
一日,她上完晚课,才发现然然不见了。她多少有些不放心,不是怕这丫头跑后山去了,就是怕这丫头打扰道观的同门静修。
她找了足足三个小时,才在钟楼找到了安然。简直不敢相信,师叔坐在台阶上,面目和蔼慈悲,一字一句的讲着经文,而他的面前,安然盘腿而坐,认真聆听。
就这样,安然在三清观待了足足两个月。白天找师叔讲经,晚上搞工作。
“诶,我家晏哥!”安然连滚带爬的站了起来,她眼力是极好的,看的老远。
凌君从没怀疑过安然的眼力,不过她眼睛可不行,度数太高了。
她抚了抚眼镜,好像那山丘上却是隐隐约约站着个人的。
这年头,戴眼镜的不少,尤其是隐形眼镜,她们几个姐妹就老二和然然的视力挺好,其它的多少有些近视。
“你傻了,白苏晏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宋眠只觉得安然酒喝高了,外婆家虽然是属于C市,可是很偏僻的乡下,比邻Q市了。与白苏晏老家相隔轿车以七十迈跑12小时的路程。
白苏晏是疯了才跑到这个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地方来玩,虽是说这里环境不错。但他总不会就为了来这地方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吧!
“不要到边上去,危险!”
喝醉酒的安然也没有酒疯,就那么听话的靠到凌君肩上。
“是他,是他!”真得是白苏晏,咋就不相信她呢!她才不会把自己男神哥哥认错呢!
别闹!
“是!”
“三儿,我……”安然打了个饱嗝,浑身酒气的往凌君身上凑。
这不由让她们想起来以前去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时候,那时啊!九个单身汪,就那么围成圈枕着,看着那犹如遗落的星河。
“你喝,喝……喝不过我的!对不对”
“对!”
“你骑马,也,也,比不过我!对不对!”
“对!”
看着一个劲儿朝凌君撒娇的大块头,宋眠不由扶额。‘你能想象一下,就霸道总裁喝成小奶狗,抱着小娇妻撒娇的场面吗?’对,像极了现在这样!
她决定有必要录下来给姐妹们瞧瞧。
其实凌君是几个姐妹中最疼安然的,然而自己却还没有一点儿意识,宋眠不由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九然以后该找个怎样的老公,才能比三儿还宠自己。
“我们回去吧,一会儿吹凉了!”而且安然喝高了,要在这里吹风,可是会生病的。
“你背……”她下去吗?不把你这小个子给……得,她不说了。看着叫凌君牵着的安然,从没见过这么文文静静的九然啊……宋眠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素来知道安然的酒品很好,可……这也太好了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