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自己，一个外来人，更不可能是小说里的人了。
“你知道吗，你和她长的一模一样。”北茉说，“哪怕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哪怕已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依然清楚地记得她的样子。”
“就算我和她长的像，也不一定是你说的那样吧。”苏叶愣愣地说。
“长相？”北茉轻笑一声，“对于修炼的人来说，皮囊不过外相，真正重要的是灵魂。”
苏叶和濮青沐一震，灵魂？
是她们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觉得很意外？”北茉说。
苏叶点头。
“你以为你不是苏叶？”
“你怎么知道？”苏叶问。
濮青沐看向苏叶，这还是她第一次承认。
原来，她真的不是小皇帝。
“等你到了我这个时候，有些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北茉说，“你的灵魂不是那么稳，有外来之相。但是你的灵魂和身体又很契合，说明你的灵魂本就属于这具身体。”
“你的意思是，她就是苏叶？”濮青沐问。
“对。”
“可是……这怎么可能？”这不是书里的世界吗？
见她似乎是被吓到了，北茉挑了挑眉：“怎么？你自己不是外来的吗？”
“我是外来的，可是，这不是书里的世界吗？”
“书里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