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
她腰身挺得笔直,在一片哗然之中,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那个男人,“我没杀人。”
她信他,作为达尔家族的门主,会还她一个清白和公道。
然而男人并未看她一眼,面色依旧冰寒,亦是一字一字,毫无感情地说道:“妖女簌和,杀我女儿娜宁,关进地牢,明日处死。”
她赤着双足,推开了周围的人,缓缓站了起来,看着哈里克大笑了起来,带着绝望和悲凉。
“你笑什么!把她抓紧了,趁她重伤,千万别让她给跑了!”哈里克有些慌张起来,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女人,她强大的念力让他经常不自觉地就产生了恐惧。
“就凭你们几个,也妄想抓我吗?”簌和还是大笑着,随后恶狠狠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伸出两只手在空中画下了御灵符,周围的那些哈里克的手下逐渐被这道符吸干了,变成了一具具干尸,“哈里克,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既然你是西域符族的门主,那我今天便用你们西域的地遁符来治你。”
“你如何会我达尔家族的地遁符!”
“自然是你儿子教我的。”簌和轻蔑地看了气急败坏的哈里克一眼,“死在自己的符下,是不是更加过瘾?”
“伯颜!”哈尔克愤恨地大喊,“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吃里扒外的儿子,连西域的秘术都能跟别人分享!”
可是那边的人群中,并没有伯颜的身影。
此刻的他,正在自己的房内,一点一点,雕刻着簌和的脸。
……
……
“郝栎玥,”东野阙摇了摇她的肩膀,面色沉重,“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你刚刚整个人都不太好。”
“我不知道,”郝栎玥这才回过神来,她看着手中的这个雕塑,感觉心情也沉重了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偌大的达尔家族里面,一定藏着数不清的秘密和丑闻。
东野阙犹豫了一下,他每次看到郝栎玥进入到这些物品记忆中都会特别的担心,尤其是她手上的戒指总是会发出很诡异的光,像是那种会夺命的光环,“这个血玉戒指,我总觉得不妥。”
“不妥便不妥吧,带上了也摘不下了。”
“一定有办法可以拿下来的,你别急,等从这里出去了,我一定会帮你摘下它。”东野阙头一回这么郑重其事,搞得郝栎玥都有些怕了,她瑟瑟地打了个寒战,尴尬地笑了笑。
她把雕塑放回了桌子上,“这上面的记忆是簌和被冤枉杀了娜宁,然后哈里克以此为由重伤了簌和,然后命人将她绑起来关在地牢里,想除掉她,但我不知道哈里克的动机啊,我们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重要的线索。
东野阙环顾了这屋子的四周,尽管郝栎玥一直在维护这个伯颜,但他总觉得最重要的线索,就在这间屋子里。
而伯颜,就是簌和致死的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