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口舌后,通天教主与女娲娘娘总算是打发走了冥河,冥河虽然得到了截教与妖族的相助,但是通天教主与女娲娘娘对他的态度却是让他心生异念,不过因为量劫之中他还需要通天教主与女娲娘娘的支持,所以冥河没有与之反脸。()
送走了冥河之后,通天教主与女娲娘娘的脸色却是沉了下来,只听女娲娘娘说道:“通天师兄看那冥河的反应只怕早已经知道了诸圣的协议,他这样说不过是在试探我们,由此看来他对我们已是起了异心!”
通天教主说道:“这点无需在意,他一日不与红云了结因果,那么便不可能对我们不利,我反而担心镇元子与鲲鹏的反应。”
听到通天教主此言,女娲娘娘顿时反应过来,说道:“师兄是怀疑他们与西方二圣达成了某种协议?”
通天教主点了点头,说道:“不排除有这种可能,那西方二圣就算想与红云了结因果,那弥勒佛的那番举动已经足够,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再派出药师佛前去守护红云,如果说这其中没有秘密我怎么也不相信。”
女娲娘娘说道:“师兄,众所周知西行取经之时,那西方二圣却是在暗中算计了镇元子想断其成圣之基,那镇元子又怎么可能与西方二圣合作。你看这是不是西方二圣的阴谋诡计,故意这么做让我们误会镇元子与他们有关系?”
通天教主听到此言却是沉思片刻,说道:“也有这个可能,但是这个机率却是十分的小,如果镇元子没有与西方二圣有某种协议,那么西方二圣却是不见得会派出药师佛来,毕竟现在三界的局势有些微妙,稍有不慎便可引发大劫,那西方二圣却是不见得会下如此大的决心,这可不符合他们一向的处事方式!”
女娲娘娘说道:“人都是会改变的,说不定那西方二圣如今已经改变了策略,想拉拢镇元子也说不定!”
通天教主摇了摇头说道:“西方二圣想拉拢镇元子这点我相信,毕竟那红云身为应劫之人,对我们争夺人皇之位有些用处,可是他们双方之间的关系并不友好,在这种情况下西方二圣肯投入如此大的心力,那只有一个可能,便是他们与镇元子之间有某种协议,否则那西方二圣也不是傻子不可能这么做。”
女娲娘娘说道:“师兄,我总觉得此事是那西方二圣的阴谋,其目的便是想扰乱我们的视线!”
通天教主说道:“师妹事情只怕却并非如此,你想镇元子与红云之间的关系有多深,他如果没有与西方二圣有某种协议,怎么可能将红云的安全交给那弥勒佛,而西方二圣又怎么会将药师佛也派出来!”
听到通天教主这番话后,女娲娘娘也不知该怎么说,的确现实的一切证据都指明镇元子与西方二圣之间有着某种协定,她即使想找理由为镇元子辩解也是很难,无奈之下女娲娘娘也只能不去想这个问题。
只听,女娲娘娘说道:“既然如此那依师兄之意我们该如何是好?”
通天教主叹道:“如今我们最要紧是要知道镇元子前去见鲲鹏所谓何事,是否代表西方二圣想劝说鲲鹏与西方了结彼此的因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我们可就不利了!”
女娲娘娘说道:“这点却是不可能的,鲲鹏与那西方二圣之间的因果之深却不是仅凭镇元子几句话便能够说服的,只怕那镇元子一开口气会遭到鲲鹏的拒绝。”
通天教主叹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旦西方二圣说服了鲲鹏,再与那红云勾结在一起,那么三方的平衡之局便会打破!”
女娲娘娘说道:“事情只怕没有师兄想的这么困难,镇元子也是洪荒的老人,西方二圣是什么德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与西方二圣同流合污,至于鲲鹏那就更不用说了,他如果想在量劫之中得取好处,更不可能轻易破坏三界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