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惠贞只感觉自己脸热心跳,“菩萨啊,别让他们做出什么傻事!”她在心中祷告道。
男人把双手移到云彩的衣摆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云彩只仰头看着天空,似乎并没阻止他。
“佛祖啊!你拦拦他们吧。”王惠贞又在心中念叨。同时她也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心绪不宁。
那男人竟然得寸进尺,把手向云彩的裤腰,王惠贞脑中紧绷着的那根弦一下子断了,她握紧木棒,浑身绷紧,准备跳出去给两人当头棒喝。
就在她脚已经离开地面,马上就要冲过去时,突然看见云彩拨开了那男人的手,站了起来,她附耳对那男人小声说了些什么,那男人便站了起来,亲了她一下,然后云彩便离开了稻田,朝村子的方向走去,那男人目送云彩走进村子,他才上马朝西南方向飞驰离去。
这人会是谁呢?王惠贞看着一马一人的影子消失在夜色中,她实在想不明白云彩怎么回搭上一个远方的男人。
看云彩走了一段路,王惠贞随后也悄悄往家走,云彩已经先进院子,她把院门从里面拴上了,王惠贞拍着门叫云彩开门。
云彩把门打开,大吃一惊:“姐,你哪里去了?你还提着木棒?你要干什么?”
王惠贞小声说:“我捉贼去了。”
“捉贼?”云彩问:“你去哪里捉贼去了?”
王惠贞:“去村旁稻田里,草垛旁,那贼骑马跑了,差点被我捉住。”
云彩一听这话,瞬间象根黑木头拄在原地,埋着头,一声不吭。王惠贞轻轻关好院门,拉着云彩的手说:“走,去你屋里。”
进了屋关了门,王惠贞还没开腔,云彩却来了个先发制人:“姐,你偷看我?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王惠贞黑沉着脸说:“你做的事如果光明正大,哪里怕人看?我听你开门出去,不知道你要干啥,我悄悄跟着是要保护你,没想到你——你老实说,那男的是谁?”
云彩低着头不作声。
王惠贞严厉地:“你要不说,就别认我这大姐,妈妈不在了,我得象妈一样盯着你,一个大姑娘家,要是弄出什么丑事来,你这后半厚辈子怎么做人?说!那人是谁?”
“是——其实他是你认识的一个人,他也认识你。”云彩盯着王惠贞试探地说。
“我认识的人?”王惠贞惊讶地说,“我刚才就想认一认这人是谁,天太黑,怎么也认不出,你老实说他是谁?”
云彩:“是土匪林中飞,几年前你跑马帮时抢过你们又与你打菩萨赌的那个人?”
王惠贞惊得后退几步:“林中飞?那个土匪?你怎么跟他缠到了一起?”
“姐,你别急,听我慢慢跟你说。”云彩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王惠贞。
去年秋天,王惠贞当时还在山里当奴隶,一天清晨,云彩正推着豆腐车往镇上走,突然有两个骑马的人拦住她,说要买豆腐,他们要买她全部豆腐,其中一人问她:“你们这里是不是有个叫王惠贞的斋姑娘,原来曾经跑过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