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一幕收尽眼中,秦沅汐却是不乐意的。
特别是姨祖母那孙女婿三个字,让她想起肖锦风在外边的放肆,更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祖母真是的,干嘛叫他来吃饭,这人还不懂礼仪,岂不是自掉了身份。”
元庆帝对孙女的脾气有些好笑,哑然道,“这山上里镇子远,只有这么一桌饭菜,不叫他过来你等会给他端饭吃?”
秦沅汐扭头横了肖锦风一眼,“他要吃自己做不就好了,祖母亲手做的饭菜给他吃是便宜了。”
她一阵阵的数落,听得旁边的肖锦风是如坐针毡,愣愣看着眼前的饭菜,一时间竟是无法下酷爱。
还是元庆帝的盛情下,僵持不过的他紧张不已的吃了一碗米饭匆匆告退。
见肖锦风一如既往的懦弱胆小,秦沅汐心底更是一阵嘲笑。
“这种人也配做我驸马,瞧瞧吃个饭把他吓得,就好像祖母呢吃人一样。”
秦沅汐越说对肖锦风的满意越是不行,气哼哼腹诽,“我若是真嫁了他,估计他拉我的手都不敢。”
说事间,她想起肖锦风跟自己说过这里两年的安分。
当时只觉得他是君子,可如今经历这些,秦沅汐又是强行把自己清白尚在归咎于是肖锦风的懦弱,怕自己毒解后怪罪。
想着想着,她心底突然是窃喜连连,庆幸自己以前在那人面前的强势以至于保全名节。
“你这是强加贬低了,平常人见到祖母这个已死之人,还是宁朝皇帝,又有哪个臣子不慌的。”元庆帝是见多了外人了,对肖锦风的表现也是认个马马虎虎。
“汐儿你是没见再胆小些的,碰见君王连话都说不顺,比起他来刚才的表现是很好了,只是有些紧张。”
“嗯,也不至于,”宁王是记起外边所见,忍不住出声反驳秦沅汐,
她笑着挑拨道,“方才在外边那肖锦风分明是强行抱了你这小丫头,让你慌得不成样子……”
对刚才那尴尬一幕,秦沅汐心底是心存芥蒂的,现在听姨祖母提起,羞恼下憋了红脸。
“姨祖母别胡说,那是他僭越无礼,得了失心疯。”
秦沅汐放下碗筷,转而抿着嘴极其烦闷的诉说委屈,“我好心跟他谈和离的事情,他不依,尽是说些胡话,最后还动手动脚的,真是气死人了。”
“哦?你要和离?”
孙女的这话倒是让元庆帝也是起了重视,放在其它更一步了解。
“和离的事情开不得玩笑,你要想清楚了。不管如何,汐儿你也是嫁给肖锦风的,虽然两人没有孩子,可这一旦离婚,以后再找心仪的男子就难了,说不准就比这肖锦风差的。”
作为祖母,元庆帝比较尊重孙女的意愿,可忍不住还是多番点醒。
她身在外,只清楚肖家肖锦风同长孙女婚姻,已是将近两年了日子,这一离婚,必定还是要深思熟虑。
如今思想并不太宽松,对女子的禁锢还是重的。
已婚妇女再嫁,受外人偏见,哪怕皇家公主也不例外。
到时候哪怕是公主之身,真是寻了一个好驸马,难免会受婆家嫌弃。
秦沅汐自然而然也明白祖母的担心,连忙又是解释,“祖母误会了,我刚才是问过肖锦风了,他说我与他这一年多只是夫妻之名,我若是选择和离,随时可以无忧的。”
“夫妻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