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的眸子如宝石般熠熠生辉。
此时已是巳时过半,日头正是最舒适温暖的时候。
官语白披着一件镶貂毛的斗篷正悠闲地坐在小湖边垂钓。
原本宁静悠闲的青云坞因为萧奕一家人的到来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小家伙只顾着抬头看鹰,哪里还看得到官语白,南宫h有些无奈,急忙把小家伙从萧奕怀中抱了下来,借此吸引小肉团的注意力。
“煜哥儿,这是义父。”南宫h蹲下身,用最简单的词语给小家伙介绍官语白。
结果,却得来小家伙煞有其事的两个字:“白白!”
正斜躺在一棵大树上假寐的小四无语地睁开了眼,朝小萧煜瞟了一眼,眸中写了四个字:没大没小!
萧奕不厚道地噗嗤笑了出来,倒是官语白立刻知道小家伙在叫谁,含笑道:“它叫寒羽。寒、羽。”
天空中的寒羽似乎听到了官语白的声音,啼鸣着朝他飞了过来,最后稳稳地停在了他的胳膊上。
小家伙眼睛都看直了,伸出了小肉爪,官语白牵着他软乎乎的小手摸上了寒羽在阳光下油光发亮的羽毛。
小萧煜受宠若惊地发出了倒吸气声,轻轻地摸了一下又一下……直到后来白鹰飞走了,他的小脸还是绯红一片,俨然把官语白当做了自家人,满口“义父”“寒羽”地说个不停。
官语白耐心地陪着小家伙说着一些幼稚的话语。
萧奕得意洋洋地摸了摸下巴,很好,这个臭小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够谄媚,会讨长辈欢心,照此下去,应该没过多久就可以丢给小白“启蒙”了,也省得这臭小子留在碧霄堂,不是缠着他的阿h,就是在花园里逗猫遛狗,辣手摧花。
小家伙在小湖边玩了好一会儿,总算心甘情愿地陪着三个大人进了屋。
屋子里此刻没有烧银霜炭,反而要比外面要阴冷些许。
百卉急忙帮着烧炭煮茶,忍不住嫌弃地瞥了外头的小四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也不知道你在外头是怎么照顾公子的!
萧奕随意地找了把椅子坐下,把小家伙放在膝头。他一眼就看到一旁的案几上放着一叠书信和几个竹筒,眉头微扬,摇了摇头,知道官语白是又在看那些飞鸽传书了。
小白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劳碌命,总闲不下来。
坐在萧奕膝盖上的小家伙当然也看到了,麻利地随手抓起了一张写满字的绢纸,翻来覆去地看了两眼,又放下,再换一张绢纸。
官语白嘴角微翘地看着戴着猫耳帽的小萧煜,拿起刚才被他丢下的那张绢纸,递给了萧奕,“阿奕,你看看。”
萧奕微微挑眉,一目十行地看起信来。
小萧煜好奇地歪着脑袋看了看萧奕,然后就学着爹爹的样子看起信来,那煞有其事的模样逗得南宫h忍俊不禁,眸子里笑意盈盈。
小萧煜根本就看不懂信上的文字,很快就无趣地放下了绢纸。他像模像样地把绢纸叠了起来,然后随手拿起一旁的一个小竹筒,把叠好的绢纸塞进小竹筒里,再封好。
小家伙看了看左右,麻利地从萧奕的膝盖头爬了下来,屁颠屁颠地走向了官语白,把小竹筒递给了他,歪着脑袋看着他。
官语白失笑,眸光柔和似月,从善如流地揉了揉他的猫耳帽,投其所好地说道:“煜哥儿真乖。”
小萧煜满意地咯咯笑了,又跑回了萧奕身旁,继续叠起绢纸来。
这时,烧好了开水的百卉总算把刚泡好的热茶奉了上来,茶香四溢,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官语白扬了扬眉,立刻就察觉出这并非他这里的茶。
南宫h含笑道:“官公子,这是我新调配的养生茶,可以安神补气养血,公子且喝几日试试。”
“多谢世子妃,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官语白温声谢过了南宫h。
萧奕看完信后,漫不经心地勾唇笑了,随手把那张绢纸交给了南宫h,道:“看来皇上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这张绢纸上虽然写了不少文字,但说到底最重要的也就是两个关键词罢了:
“削藩”与“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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