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条件很简单,你身体有『毛』病吗,能结婚不,可以的话咱们明天去领证。[首发]”美女款款道。
“什么情况?”
老三和他媳『妇』儿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自认为被雷劈之后心智已经极强的徐天,有些哆嗦的问道:“姑娘,你这什么意思啊?”
虽然知道这些年时代变化很快,什么闪婚『裸』婚之类大行其道,可自问也恶补了一阵,不可能和社会脱节这么多,“难道我真的落伍了吗?”徐天心中自问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结婚,可以的话明天去领证。”齐莉干脆的说道。
“看来不是我跟不上时代而是世界变化太快。”
徐天哆哆嗦嗦的再度问道,“那个什么,菇凉,领完证之后就是夫妻了,是要洞房的?”
“哼,『色』狼,你想到的到美,领了证大家各过各的,谁也别干涉谁。”齐莉一脸傲娇的说道。
“那你问我身体有『毛』病是怎么回事?”到底谁才是『色』狼,徐天有些无语。
“废话,我起码要拿得出手,带出去给人看到是歪瓜裂枣,本姑娘多没面子,在说万一你有什么大病赖上我或者挂了,我多晦气。”
“我幕你xx00的……”老三实在忍不住了,张口跳了起来,徐天知道老三为人,赶忙捂住老三的嘴,将他按下,不然肯定要出事,毕竟人家两口子是为了自己好,加上又是同事,关系不能太僵,没必要现在就撕破脸皮。
不料真正蹦起来的是老三媳『妇』儿,将桌子一脚踢开,叉腰道,“嘿,你的小娘们,我这暴脾气结婚之后忍了许多年。没想到被你给勾起来了。你什么个意思,把咱家小天当成什么了,现在给我滚,思想有多远你就滚多远,光速有多快你就滚多快,别让我在看见你。”
“李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齐莉小脸苍白的问道。
“滚。信不信我抽你。”老三媳『妇』儿手一扬,吓得小妞花容失『色』落慌而逃。
“我去,老三,你媳『妇』儿真是跑马的女汉子,我以为这些年她改了,没想到还没变。”
“嘿嘿。也不看看是谁媳『妇』儿,那些年我追她容易吗我。”
“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哈哈。”
“什么,你小子是在说俺媳『妇』儿是那个吗……”
老三媳『妇』本名姓李,不过因为有兄弟姐妹五个,那个年代偏僻地方取名字是个很麻烦的事情,人家父母嫌取名麻烦就用壹贰叁肆伍来取名,倒是方便了很多。不过因为她排行老四。一个女孩叫李肆确实说不出口,自从这两人好上之后。加上老三正好又是姓张,张三李四不正好是一对吗,所以大家伙对李四的称谓也改成张三他媳『妇』儿,他们的本名渐渐就没人知道了,不过在这两口子的爆脾气镇压下,张三被改为老三,二人的本名外号不熟悉的人根本搞不清各种缘由和状况。{这两口子确实是这个名字和外号,在我兄弟圈{本来想写朋友圈可是被x信用了}里可是一对奇葩,我基本将他们还原的八九不离十,吼吼,好在他们不看小说,哪天喝酒聚会钓鱼的时候可以拿出这段来群嘲讽他们,吸引仇恨的好武器呀,估计『逼』我修改这段好处不会少,哈哈。}
三人一阵『插』科打诨,将尴尬的气氛驱赶干净,本来几年没见有些生疏的关系渐渐恢复到大学时代默契的程度。
“不行,气死我了,我一定要问清楚。”老三媳『妇』儿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口气灌完一大瓶啤酒,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小五,你不想活了,你都介绍的什么人啊,让我在自家兄弟面前脸还往那搁。”
一般人很难想象一个比男人还要粗矿的美女是个什么样子,也就老三这个奇葩能驾驭住。
“行了,那边去问了一会给话,来咱们继续喝。”
觥筹交错了几十瓶啤酒之后,一个电话过来,老三媳『妇』儿一听,顿时晦气的呸呸道:“太倒胃口了,没想到那个小娘希匹竟然是纯种百合蕾丝边的那种,我竟然没看出来,急着结婚给家里交代所以拿你当挡箭牌,丢死人了,那啥兄弟明儿姐给你介绍个更好的,我没搞清楚情况自罚三瓶。”
说完拿起酒瓶自吹起来。
徐天思索了一会,好一阵才明白是什么意思,缓过来想去制止人家女汉子三瓶啤酒已经下肚。
毕竟和社会脱节很久,断背能明白,拉拉就陌生了,在这个西部边陲省份人们还是很保守,这样的情况并不多见。{呃,这个情况也是真的,我嫂子亲姐的前男朋友就是这样,被一很漂亮的女同志勾引,闪婚领证摆酒席然后不到一个星期发现实情,然后闪离,在然后想和前女友复合,之前结婚的时候,还请了我哥哥嫂子及她姐他们呢,极品呀,这年头什么样奇葩光怪陆离的事情都不足为奇啦,不过被我修改了一下放在小说里吐槽一番,抒发对现实的不满吧。}
两口子郁闷之下都是狂灌起来,不过自家兄弟有个规矩,一般聚会都有啤酒为主,白酒红酒都是对外人,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天天应酬领导客户白酒红酒都是往死了喝不醉不归的那种,早就已经厌烦,没想到号称千杯不醉的他们竟然喝醉了。
好在两口子有开车来,结完帐,徐天一路狂奔的送回家。
藏钥匙的地方这么多年都没变,不禁让徐天有些鄙视这两口子,真是不怕被偷呀。
对这个独栋的二层复式小楼徐天很是熟悉,当年还是他介绍的,以七折买下来的,十年前是白菜价,十年后钻石价,光是前后两个院子就能卖出大几百万,现在在市中心想拿下这样的小别墅没有个上千万根本想都别想。
正因为大,一般人也找不到藏钥匙的地方,熟人除外。
将老三两口子简单收拾一番扔到床上,徐天洗漱之后,拿着瓶酒到天台上一个人独酌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感觉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好像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不知不觉就在躺椅上睡了过去。
大清早,老三的声音在楼下响起,“小天你个懒猪赶紧的下来帮忙。”
徐天顿时惊醒,才发现身上盖了一张『毛』毯,心中不禁一暖,两口子虽然粗矿。心还是很细的。
走到楼下,看见院子大卡车上摆放了一张大床,老三得瑟道:“咋样,两用的,放上水就是恒温水床,这样你应该习惯了吧。”
徐天一愣。没想到十多年前上学时喜欢软床的老『毛』病他们还记得,颇为感动道:“你们这么浪费干什么,出差那么多年,莂也莂没了,在说昨天我是懒得下去就在躺椅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