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曾经发行过一种名为“袁大头”的银币,用嘴一吹,它就发出悦耳的声音,这就是犹太商人所说的“金钱的歌声”。
“Yuan”这个词换一个读法,可以是“元”,也可以是“冤”,“冤大头”好像和女巫一样都不是个好词。
第四次十字军东征就是标准的奸商糊弄“冤大头”,指着他们当枪使,抢劫君士坦丁堡。
在圣马可教堂的外墙上有四匹青铜马,那是从君士坦丁堡取来的战利品。
勃兰登堡门门顶中央最高处是一尊铜制胜利女神雕塑,在希腊神话中她是尼刻,罗马神话中的维多利亚。
女神张开身后的翅膀,驾着一辆四马两轮战车面向东侧的柏林城内,右手手持带有橡树花环的权杖,花环内有一枚铁十字勋章,花环上站着一只展翅的鹰鹫,鹰鹫戴着普鲁士的皇冠。
罗浮宫也有胜利女神像,但那是石头的,依旧是罗浮宫的镇馆之宝之一。
除了蒙娜丽莎之外,胜利女神和米罗的维纳斯都是残缺的,但是这种残缺和昭陵六骏残缺的方式不一样,卢齐斋为了“袁大头”当了一次“冤大头”,就跟俄国人卖了阿拉斯加一样,现在想买回去,美国人根本不会卖了。
每次君士坦丁堡的使节在“欧洲客厅”看到圣马可教堂上的铜马他该多气啊。
不只是威尼斯,还有意大利其他被抢劫的城市,罗浮宫里面多少珍宝都是意大利的。每次看到其他欧盟成员国炫耀“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风格”,那种窝火和君士坦丁堡使节看到圣马可广场的铜马的心情是一样的。
意大利是欧盟成员国,但是他们和其他国家不和,这个伸向地中海腹部的“靴子”首当其冲就要面对中东来的难民。
难民问题欧盟北约就跟踢足球一样踢来踢去,希腊、马耳他、塞浦路斯成了“地中海难民”的重灾区,意大利国内负担沉重,但欧盟各国见死不救,陆地上设卡,把从意大利通过阿尔卑斯山公路前往法国的“地中海难民”踢回来,为这事意大利和欧盟、和法国已经对撕过很久了,那辆欧洲专列从维也纳绕圈进入意大利,而不是经过维罗纳也是这个原因。
“团结”的欧盟一点都不团结,现在的意大利孔特政府是“五星联盟”和“北方联盟”等几个政党组成的联合政府,前者有反欧洲一体化倾向,后者连“意大利一体化”都不怎么赞成,他们对美国和欧盟有好感才怪。
女人爱买房子是因为觉得房地产保险、安全、稳定、可升值,这种女人就和《飘》里的苏一样,她受不了在泰拉的生活,想要通过结婚来改变自己的命运。
斯嘉丽则看准了亚特兰大重建的商机,用弗兰克1000美元,加上他放的债作为本钱开木材加工厂。
为了节省开支她还和典狱长做交易,南北战争后奴隶制取消了,还是可以用犯人来干活,以此完成了原始资本积累,将自己的“管道”修好了。
商机就在眼前,重建威尼斯花的钱可比重建亚特兰大花的钱多多了,要修复艺术品需要耐心和细致,同时还需要精力和时间慢慢研究。
有的时候爱神就和苏格拉底说的一样,容易被富神的美貌和财富吸引。
当波莫娜来到圣马可广场的时候,莫妮卡正在花神咖啡馆旁吃可颂,她远远得看到了波莫娜和西弗勒斯,立刻朝着他们招手,她的身旁站着阿里桑德罗和“电脑呆子”詹卢卡,这两个人都散发着“失败者”的气息,和热辣活泼的黑发美女莫妮卡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怎么还穿着狂欢节的服装?”詹卢卡看到西弗勒斯身上穿着的斗篷和面具,刚一见面就立刻说。
他穿着一件花花绿绿的套头T恤,外罩着一件皮夹克,下身牛仔裤加帆布鞋,看起来……非常“麻瓜”。
莫妮卡也穿得很休闲,只有阿里桑德罗和西弗勒斯一样穿着狂欢节的服装,总而言之,这气氛除了诡异无法用笔墨形容。
波莫娜试图寻找圣马可广场的鸽子,也许她可以借着喂食的机会离这些人远点,可惜鸽子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倒是广场上的水和密室事件发生时的走廊上一样多。
“今天的计划是什么?”西弗勒斯微笑着说“还在市区里逛么?”
“我们去亚得里亚海。”莫妮卡说“考古队的人说要去打捞沉船。”
“那艘船?”波莫娜问。
“没错,那艘船。”莫妮卡冷脸说“你们去么?”
“你们说的事我要和俱乐部的人商量一下,调查圣殿骑士好像要碰触很多禁忌,昨天我翻阅了梵蒂冈的线上图书馆……”
“你找到东西了?”波莫娜着急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