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只是一个县警,没有FBI的权限,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和资源,即便他持之以恒的“狩猎”还是没法抓住Zodiac,努力找不到方向,也是白浪费了。
托马斯爱迪生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和百分之一的灵感,正是那百分之一的灵感是不可或缺的。
一开始她以为黄道带岛车上的字是某个密码,换个顺序就是:
Vallejo
1968年12月20日
1969年7月4日
1969年9月27日
第四起杀人案是1969年10月11日,那天又是一个朔月,而1969年9月27日则是满月的第二天。
第二起案件的生还者说,对方用手电筒对着自己,他看不清那人的长相。
满月的话白天和晚上区别不大,1966年10月30日是满月之后第三天,距离万圣节还有两天,如果贝提斯真的是被Zodiac杀的,那么万圣节和满月对他的意义很大,关于Zodiac真实姓名的消息或许不是密码里,而是藏在了诗里。
“我恨这个混球。”在花神咖啡馆的镜厅里,波莫娜一边用月相手表查找案件的时间,一边整理线索,当你身边有一个狼人的时候,谁都都会和她一样注意月相。
西弗勒斯喝着咖啡,冷眼看着她聚精会神得查资料,然后从掌心变戏法一样变了一只小飞虫出来。
它嗡嗡嗡的飞,最后落到了她的咖啡杯边上。
“小心咖啡冷了。”他好心提醒着。
1970年3月22日又是一个满月,如果没有下雨,或者有云,能见度是很高的,从那之后Zodiac就没有犯案了,也许凯瑟琳在求生欲支配下的跳车逃跑让杀手明白这不是游戏,他退出了,他也不敢向警察告密,因为他杀了人。
前三起案件中夹了瓦列霍,除掉它的话第一和第三个案子和第四第五个案子一样,是朔月和满月。
1970年9月26日不是朔月,却也不是满月,那天距离1969年9月27日周年纪念差一天,唐娜的制服和鞋被脱下来放在纸袋里,也许她挣扎过,所以很脏,那么Zodiac为什么要跑去她的住处呢?
zodiac是黄道十二星座,瞧她发现了什么,他有计划杀人案和月相有关。
“吧唧”那只虫在咖啡凉了之后掉了进去,紧接着无数蠕虫从杯子里涌了出来,爬满了整张桌子。
波莫娜以为她会凄厉地尖叫,结果她头一个想到却是西弗勒斯什么时候去的霍格莫德的佐科玩笑店,他明明恨那个地方。
“哦,那是我从学生手里没收的飞鸣虫,它怎么跑出来了。”他放下咖啡杯假惺惺地说“我告诉了你,咖啡要趁热喝。”
波莫娜想的是另外一回事。
土葬的尸体冬天没所谓,夏天的时候,埋葬黑死病人的万人坑必定到处都是苍蝇和蛆,还不如一把火烧了。
她想了想,把那些蠕虫用消隐咒给消影了,把那些被咖啡浸透的手写文件整理好,等那天她有空了把它寄给FBI。
如果他需要瞄准,可以用激光,就像电影里的那样,罪犯身上出现一个红色的光点就知道自己被瞄准了,他用那么麻烦的手电筒是为了让被害者被强光照射失明,以至于看不见自己。
不一定是黑的看不见,也可以是亮得失明,他们被十二宫密码的亮光闪瞎了。
贝提斯被害那天,凶手一直在图书馆外等着她,借着天上明亮的月光,他躲在暗处看清了目标,然后跟了上去。
“你还在想他?”老蝙蝠怒气冲天得说。
“我在尝试遗忘。”她说“有四个孩子被杀了,其中有一对还是第一次约会。”
“那我呢?我已经不能引起你的兴趣了?”
“等今晚上过了,我们休息几天,就我们俩。”她在桌下用脚踝摩挲着他的裤腿“我会补偿你的。”
这时,躲在她上衣口袋里的蟑螂堆发现了一只蠕虫,于是张嘴将它给吃掉了。
虽然它是条懒蛇,也不能让它一直在家呆着,只是希望它别和纽约那条一样到处跑。
她可不想这是她的蜜月旅行惹上意大利魔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