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飞愕然抬头相望,动了动唇,欲要开口,又生生把话给咽了回去,取而代之地说道:“你在吃什么横醋啊?我这不是正在想办法了吗?”
武玄月听之恼之,一脸通红,极力掩饰道:“谁吃你的醋了!我呸!你还真不要脸了不是?也不臊得慌!懒得给你理论说那么多,现下一码归一码,咱们不是讨论如何解决楚伶仃的事情了吗?怎么这事扯到我身上来了,曹云飞你小子故意的吧?!自己丢人现眼不够,还非得拉着我做垫背不是?你这就是转移注意力,心思歹毒!”
武玄月被人说到了痛处,自然是要面子要命,突然间变得话特别多,似乎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味道。
看到这,曹云飞刚才还是满心痛色,瞬间一扫而光,这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恶心思,好不舒爽地张口调笑之——
“你丫头就是死鸭子嘴硬!说得好听,你若是不是恨毒了楚伶仃,也不会千方百计打听她的身世还有所作所为,借用他人之口申诉情敌的罪状,这一招借刀杀人单协领果然高明~若不是你别有用心为何会这么在意这个女子的存在!说是一码归一码,你真的能做到公私分明吗?还不是因为自己那小心思被我说中了,脸上挂不住了,才会如此张牙舞爪,张狂不止!”
武玄月气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自己恨不能亲手手刃了眼前的蠢笨男人,有些事情还用的着自己去打听吗?在救赎你的过程中,你个愣头小子竟不知道,我就是你大哥曹凛然吧!
还自鸣得意不知所谓,以为全天下女子都暗恋你曹云飞一般,我若是不告诉你实情的话,你曹云飞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呢?
武玄月翻了一眼,这方抚胸顺了顺气,张口欲要揭开谜底之时,说时迟那时快,季无常突然插话进来,生生截住了武玄月的欲要开口之词。
“曹堂主,单协领,季某突然想到一计可行,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到正题上,两个工作狂的那女顿时聚精会神,收起来刚才斗嘴吵架的没正行姿态,一本正经地竖起来耳朵听之。
曹云飞示令而下:“季先生但说无妨——”
季无常摇着扇子来回三巡行走中堂,斟字酌句片刻,这方才敢开口道:“曹堂主认出了楚伶仃的脸,这方又奇迹地活了过来,只怕末凉一族那边已经听到了风声,之前我们查封了楚香阁,严刑拷问底下人等,竟没有问出个所以然。可想这楚伶仃行事多缜密,丝毫不留痕迹,如此小心翼翼之人,却让曹堂主认出了面相,只怕早已经打草惊蛇,再想引蛇出洞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听到这里,武玄月蹙眉努嘴,有几分耐不住性子的焦灼问道:“那又如何?季先生话说到这个份上,自然是想到了对策了不是?直言相告,不必多礼。”
季无常突然脸上划过一丝狡黠笑意,诡秘地瞟了武玄月一眼道:“这件事,还得看单协领和曹堂主的意思了——此计说难不难,说不简单也真不简单,还得两位高位斟酌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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