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再三示弱下,帕朗图也不再强势了,他在淡淡的笑容过后,就准备向我炫耀他的战绩了。
可就在这他即将开口之际,我两眼的目光却被荒野澈的身体给盯视的一动不动。
荒野澈的胸口在被我的酒精冲刷过后,也终于露出了该有的血色,可我在搬弄了几下后,我竟然没发现他的心脏,而是看到了他的肝脏。
镜面人,荒野澈居然是一位镜面人,难怪他刚刚会让我动手,原来是这样。
那帕朗图知道这个情况吗?他知道的话,刚刚为什么不直接袭击他的心脏位置,是不想他死,还是帕朗图也不知道他的这个秘密?
这还真的说不定,虽然西藏也已经开发了,可这些村子的医学设备还远没有那么普及。
我决定试探一下,于是我就故意佯装出一副失落的神情把布条该在荒野澈的胸口上。
没想到我的这一举动把一直泰然自若的帕朗图给吓得惊魂落魄,他瞪着双眼对我激动万分大喊着:“他?!他死了?”
当然没死,但也没救活,毒性只是暂时被高浓度的酒精压制得没有扩散,一旦酒精挥发散去,仍会蔓延开去。
可我见帕朗图的反应如此异常,我决定将计就计的试探他一下。
我神色忧伤的站起身来,对着帕朗图凝重的点点头道:“是的,他死了,你的毒很厉害,我救不活他。”
“瞪…瞪…”我的话竟让帕朗图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
而他的眼神中更是流露出了最真实的恐惧眼神,在过了一会儿后,他双手抱头蹲在了地上,痛苦的哀嚎道:“不可能,不可能,他不会死的,他不会死的,这么多年来,再厉害的毒都没能毒死他,这一次怎么可能会死。”
他的话让我遐想到了可怕的事,听这语气,看来荒野澈除了是镜面人外,他的身体可能还存在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这个秘密却只带给了他无尽的痛苦。
“锵…”我动了杀心,我神情冰冷的拿起了手中黑刀,对着他冷声道:“你知道你的毒药毒不死他?所以你一直把荒野澈的身体当作了试毒炼药的资本?说你是畜生,简直是最仁慈的抬举。”
“是你,是你害死了他,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可是他不但对自己的行径毫无悔改,还站起身来怒吼于我,并且说出了一番强词夺理的话:“都怪你们,在你们没来之前,他一直都很听话,我让他干什么他从不会怀疑,是你害了他,是你让我不得不动用最毒,最致命的毒药,我要为荒野澈报仇,让你血债血偿。”
按照这个村子的规矩,哪怕一个人犯了天大的错,那也得交由村子来审判,可是这一次我要违背了这个定下来的祖训,我要亲手了结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