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刚开始之所以不说,也是怕这只是我一个人神经过度紧张的缘故,不过既然连心姐都有这种感觉,恐怕就不光是我多疑那么简单了。x23us.com
而且既然话匣子打开了,再说卓依德也不在这里,那说出来探讨一下也无伤大雅,于是我就对心姐开口道:“其实我在从他捡取那块勋章的时候,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
心姐绕有所思的一边回忆着,一边对我好奇的反问着:“你是指从那具从尸体上捡起来的勋章吗?那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这我倒是对着心姐摇头道:“那勋章有什么问题我不知道,不过从卓依德对待勋章的态度肯定有问题。”
心姐的怀疑点好像跟我是不同的,所以在听到我是把这个作为突破口后,她也是立即对我问着:“卓依德怎么了?当时的他看上去也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啊?”
看心姐真没有注意到这点后,我就对她提示道:“卓依德说这块勋章是代表着他们组织里至高无上的令牌,拥有了它,就能号令他们手底下的所有弟兄。”
对于我的这一说法,心姐却不以为然的点着头说道:“这点我听他说了啊,所以他才会把那块金勋章当宝贝似的拿走啊,这不是挺合情合理的吗?有什么可奇怪的。”
听心姐回答的这么漫不经心,我直接急呼呼的对她怒了一声:“合理个屁,你忘了,他已经投靠我们了,对于他们而言,卓依德就是个叛徒。
就算当时的现场没人,但这里是他们的主场地盘,你觉得这个秘密能瞒多久?搞不好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那你说身为一个叛徒,拿着这么一个东西有意义吗?
别说是拿去当金子卖赚点钱也好,那玩意撑死最多买个四五万,你觉得他像是会为了区区四五万而断送自己性命的蠢货吗?”
在等我说完这些,心姐还在脑海中消化回味时,我也不做理睬继续对她进一步说道:“这只是其一,但在怀疑这点的时候,我并不是很确定。
毕竟也真的不能排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个恒古道理,他既然背叛了他的组织,那他取点不义之财当盘缠也是对的。”
于是我又接着说出了自己的第二个推断:“所以我才用刚刚跟他上演了一出欲擒故纵的戏码。
我先试探了一下他的腿伤,因为我确实怀疑过他的腿伤是假的,不过看他寸步难行的样子,伤势方面应该不假。
但这也无意间,以另一种反证法的理论,验证了他的问题,试想一下,一个叛徒、一个带着腿伤,行动不便的叛徒,他又怎么敢独自一人留在那种危险之地呢,别说他还抱着别的成员没发现他落逃的现象,他们组织的行事风格,他绝对是清除的。
更清楚叛徒的下场意味着什么,所以他不赶紧逃命,还反而留下来守株待兔的行为很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