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两人在朝堂上却不为他说话便让崇祯有些心寒了。
周延儒和高有才对视一眼,高有才有些心虚,面露羞愧之色,周延儒段位较高,则不见丝毫慌乱。
这时面对崇祯的质问周延儒一脸正气行礼,然后沉声道:“陛下臣之所以不言,乃是因为无论现在建议南迁还是建议陛下不走,都是再害陛下置陛下于死地。臣一心为了陛下岂会赞同他们!”
崇祯闻语一愣不让他走,是置他于死地,他能理解,怎么南迁也是置他于死地呢?
“卿何出此言?”崇祯皱起眉头。
周延儒道:“陛下,如今闯贼进占河东,建奴又破关而入,而北直残破,朝廷无以养军,就连京师也难以维持,确系唯有南迁一策,方有可能重振旗鼓。光时亨阻止陛下南迁,可谓居心叵测,置陛下于死地。”
崇祯闻语颔首,发自内心的认可,“那南迁呢?”
周延儒叹息一声,“陛下,建奴破边墙而入,蓟州距离北京,也就一日路程。此种情况如何南迁,恐怕陛下和百官刚刚出城,还未走到通州,建奴铁骑就追杀而至。届时,陛下与臣等不仅会成为建奴的俘虏,还会留下徽、钦一样的昏庸之名。”
崇祯内心一振,反应过来,建奴已经入塞,他匆匆南迁,肯定要被清军追上,而他向来重视自己的声誉,宁愿死也不愿意成为徽、钦第二。
清军现在已经破边,八旗铁骑在河北没有任何阻碍,崇祯明白南迁已经不可能,除非他带着少数心腹,逃出城去,可这等于放弃社稷,动摇自己的地位,他做不出来。
“难道没有办法呢?”崇祯想要掩饰,可是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绝望。
周延儒立时作揖行礼,“陛下,还有办法。”
“还有办法?”崇祯已经不太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