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又摇头觉得不妥,“这样,你们还是回香港来,家里总比外头好。”
“这边有芬姨在照顾着。”
“芬姐我是放心的,可寂和这孩子瞧照片瘦瘦弱弱的,总归要亲自照看着才踏实。”
“阿妈,您不要着急。”
“能不急嘛。早点定下来我才安心。那孩子还没答应嫁你吧?抓点紧。”
弋阳扶额笑了笑,催化剂成了。
又有点无奈,“回北京打算领结婚证的。”
“真的呀?不是唬你阿妈的吧。”
“真的。”
“哎哟,你可算办了件称心事。过年请你舅舅外婆亲戚们来,把订婚仪式办办。等孩子生下来了,再漂漂亮亮的举办婚礼。”
弋阳透着玻璃往里看,温柔的笑意泛上了唇角。
“不急,这个我得问问她的意思。”
“也对,结婚是大事。不急在这片刻决定。”
完了又问:
“听芬姐说,那孩子家里只剩一个弟弟,还有邻家阿婆?”
“是。”
“春节一并请了来,热热闹闹的。也不至于让那孩子在这感觉陌生。”
“好。我会同她说。”
“不让我们去北京今年你可早些回。公司的事撂一撂。”
“再有半个来月就回去了。”
“好好好。”
“嬢嬢那边就劳烦你了。”
“听到这好消息指不定你嬢嬢病都要全消了。”
“那阿妈早些睡。”
“好好好。”
直到挂电话都能感觉到那头浓烈的喜悦感。
家里那边是没问题了。
弋阳轻轻的推开玻璃门,带着一身寒气走到寂和床边。
温柔注视着,眼里的雾气深情得能掐出水来。
现在,
就差你要哄了。
哄你走进教堂,对神宣誓。
从此以后,我们是彼此的归途,是福祸相依死生不弃的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