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是很重要的朋友吗?”
“也算,也不算。”
他不再问了,轻轻地圈住她。挡风阻雨。
行至月老祠,雨突然大了起来。
鞋头有些湿濡。
正厅金边红底的匾额上写着日升月恒。
月老童颜鹤发,手持巾囊。
旁边两小童子,一曰拨缘,二曰红线。
他们躲进祠内,墙壁上满是红线挂稠,一片祈愿。
有人虔诚的跪拜在蒲团之上,焚香供奉。
随后起身拿心愿牌小心翼翼地写上:
希望明天告白成功。
弋阳从怀里拿出手帕,蹲下身去。
仔细的拭擦寂和鞋面上沾染的水汽湿晕。
她后退一步。
“我自己来就好。”
月老祠里稀稀疏疏的也有几个避雨的游客。
零散的四处站着。
但都不约而同的往一处瞟着。
那个弯下腰的男子,俊美得太过分。
若只是如此也就罢了。
可又温柔体贴得太过分。实在让人艳羡,妒忌。
弋阳站起来,把手帕放到寂和手里。
“等雨势小些我们再回去。”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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