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徐荣说完俘虏的事情正欲离开,猛然想起有件事差点忘了,忙又回身道:“主公,刘刺史听闻主公至此,邀请主公入城一叙。”
“哦?”公孙度心下一顿,道,“知不知道他有何意图?”
徐荣摇摇头,道:“不清楚,不过大抵应该是如何清缴幽州的黄巾余孽吧!”
公孙度点点头,觉得这个说法十分有道理,虽说刺史更多的是监察之权,与太守相互牵制之用,但在这个时候,刘焉又是皇室之人,对于镇压黄巾必定比其他人更加上心。
“小人见过度辽将军!”
公孙度安排好营内的事情,派了一队人送俘虏回返辽东,便赶往蓟县,刚到门口,便有一人拦住公孙度等人。
“小人乃是刘刺史的管家,奉老爷之命在此恭候将军!并请将军原谅我家老爷不能亲迎之罪!”
公孙度摇摇头,道:“管家言重了!”
“如此,就有劳管家带路了!”
“请!”管家也不再多言,头前带路。
公孙度暗道一声:刘焉果然不简单,不愧是那个想要当皇帝家伙!要不是后人不争气,有蜀中文武相助,刘备焉能入蜀!
及至刺史府,刘焉已经等在门口,见着公孙度,紧走两步,迎了上来。
公孙度拍了轻影的脖子一下,翻身一跃,稳稳落到青石铺就的路面上。
“敢问可是度辽将军辽东太守当面?”刘焉姿态放得很低,拱手作稽道。
“正是度!”公孙度慨然应了声,回道,“有劳刺史大人亲自相迎,度惭愧!”
“请!”刘焉笑笑,伸手道。
“刺史请!”公孙度客气了一下,与刘焉一道向府内行去。
行走间,刘焉满是忧虑的询问了一下公孙度购买俘虏的事情。
公孙度心底暗骂老狐狸,什么担忧,分明就是想要探他的底。公孙度可没有忘了在刘焉到幽州的这两年里,曾多次悄悄遣人到辽东打探消息,但都因为路牌的问题被发现,直接被贬为奴隶,去挖矿等等,为辽东的城镇建设贡献一份力量。两年过去,整个幽州,除了辽东和玄菟二郡,还有已经差不多算是废弃了的上谷郡,其余各郡,刘焉都已经或多或少掌握了些权利。
骂归骂,公孙度还是得出言解释,要不然给带上个造反的帽子那可就麻烦大了。
“刺史大人当知早些年,辽东为扶余高句丽等塞外异族所祸,及至后来鲜卑南侵,断绝辽东和朝廷的联系,更是苦不堪言,及至今日,辽东人口稀少,这些人正好填补。以辽东困苦之境,正好也让他们好好赎罪。”
刘焉心底一黑:这公孙升济真不是个东西,难道以为老夫眼瞎,没看到辽队附近各个村镇那繁多的人口吗?
说起这事,就得说公孙度三番五次将刘焉派去的人抓去挖矿以后的事情。当时刘焉差点就要直接上疏朝廷,治公孙度和糜竺一个大不敬之罪,甚至是造反,但想到刚到幽州不久,若是因此得罪各个郡守,之后的日子或许会不好过,便熄了心思,但也不想就这么咽下这口气,于是就自己带人悄悄到辽东看了看。
至于为何是悄悄的,大抵是怕死吧!
呵呵,怕死!
刘焉不知为何,竟是没有将此事上报朝廷,反而时不时的就给公孙度送上几个矿工,就是派人去打探消息,然后被抓起来挖矿。
今日,公孙度主动送上门来,刘焉终于是没忍住主动邀请,进行试探。
饶是如此,公孙度的话,仍是让他生气不已。
“既如此,度辽将军是否需要老朽帮忙多换一些俘虏?想来诸位将军刺史郡守还是会卖老夫一份薄面的!”
刘焉觉着一个俘虏就能换两石粮草,辽东即便有再多的家底,恐怕也换不了多少。
不想,公孙度只是微微一顿,便回道:“刘刺史能帮忙那真是求之不得!多谢!”说着,公孙度还真停下来拱手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