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怀庸眼神鹰视狼顾,让傅江的心跟着一沉,是什么地方出错了吗?他大爷爷这个眼神,不太对劲。
“媒体只说是一架飞机,并没有指名道姓哪家航空,哪位机长,你就迫不及待到我家来哭丧了,是盼着南礼死,是吗?”
傅江连忙道:“大爷爷,我怎么会盼着哥死呢?我只是收到消息说……说是从赫尔辛基飞回来的飞机。”
“哪里来的消息?”
傅江词穷:“我……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你是指把飞机起落架上的一号螺丝换成二号螺丝的那位朋友吗?”
傅江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因为他让吕东收买的那个飞机维修师,从偏厅走了出来。
他脑袋里一片兵荒马乱,那个维修师为什么会在这里?
傅怀庸冷声道:“自媒体上并未点名是南礼的飞机失事,你却在第一时间就上门来哭丧,那是因为,这件事,就是你做的。”
傅江惊恐:“大爷爷,我没有……我怎么可能?我怎么敢?”
“你怎么不敢?已经策划过一起车祸了,现在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策划空难,为了利益,你已经是丧心病狂了。”
傅江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好像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圈套,他中了别人设的计。
“你没有?”突然之间,傅江看到傅南礼从楼上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