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礼磨了磨牙,又乱撩,她总是这么撩而不自知,还不长记性。
男人走过去,温乔拿起吹风机,兢兢业业帮他吹头发,傅南礼倒是心不在焉,捏着她一截白到透明的脚踝,又盯着她的脚看,脚底分红莹润,脚趾头圆润可爱,像个奶娃娃,偏偏一言一行比他这个男人还要直男。
也好,要是她再娇一点,也不知道要再添多少情敌,这样正好。
男人头发短,一会儿就干了,温乔还想再帮他吹一会儿,手腕却被男人强大的力量捉住,整个人顺势被推在了沙发上。
他的脸越来越近,温乔的心月跳跃快。
突然之间,手机铃声传来,温乔很是为手机那头的人担心,傅大少很不爽,对方要遭殃了。
傅南礼接起电话,声音比窗外凛冬还寒冷:“什么事?”
傅川感受到他声音里的寒气,但还是得说:“我们在迪拜不是有修建铁路的项目吗?”
“说。”
傅川赶紧言简意赅地阐述了问题:“迪拜那边有我们的铁路项目,雇佣的工人一半是华人,一半是当地的人,就是今天,当地时间下午两点,有个迪拜的工人从吊机上摔下来死掉了,当地有个建筑承包商想搞事情,所以召集了很多人到我们的施工路段闹事,我们的好几个工程师还有管理人员都被打伤了,现在形势很严峻。”
傅南礼眉头紧皱:“目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