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顿时让张贵人笑不出来了。
她傻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顾思萦，此时，恐惧才一点点弥漫上她的双眼。
女人张了张颤抖的嘴。
不是麝香？
不是堕子的药。
那是什么？
“不是麝香？你在糕点里放了什么！”
顾思萦坐在石凳上，随后淡然的架起了二郎腿，眼里满是藏不住的冷笑。
“是什么呢？你猜猜看啊。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有些头晕？肚子也有些隐隐作痛？”
顾思萦的话一出，张贵人浑身无力。
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颤抖的双手搀扶着面前的石桌，头晕眼花。
仿佛世界都在她的眼前不断的晃动。
随后，她轰然摔在了地上。
肚子里仿佛有一台绞肉机在搅动一般，让她生不如死。
不仅如此。
还有那种被啃噬的痛感在肚子里不断加剧。
就好像，有许许多多的生物，正在她的肚子里，啃噬着她的血肉。
张贵人口吐白沫，难受到紧紧抓着顾思萦的腿。
“你，你到底给我，给我吃了什么！”
顾思萦任由女人抓着，反而是悠闲的在一旁吃起了瓜子。
她就像是一个决裁者一般，居高临下的望着地上的女人。
张贵人越是想知道她吃的是什么。
她就越是不能告诉她。
人，只有在面对未知死亡的时候，才会感觉到害怕。
才会感觉到无尽的恐惧。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
死成什么样。
在这样的环境里，人才会感觉到比平常更强烈的害怕和恐惧。
“现在是口吐白沫，待会你就会口吐鲜血……”
顾思萦的手指举起在空中，随后轻轻落下，指向了张贵人肚子所在的位置。
女人嘴角挂起一抹戏虐的冷笑，“等到你吐了血之后呢，你的肚子就会砰地一声……”
她张开了手掌，故作爆炸的动作。
“炸开，然后会有无数的小动物从你的肚子里跑出来哦。”
这一番话听来，差点没将张贵人当场吓死。
“你，你说什么？”
还不等她揪住顾思萦的衣领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已经倒在地上。
噗嗤一声。
吐出一大口的鲜血。
女人眼里满是惊恐和害怕。
“怎么，怎么会……”
竟然真的。
真的如顾思萦所说的那样。
口吐白沫，口吐鲜血。
这种被预料好了的等死，才是最无助最害怕的。
她害怕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不，不要……”
此刻，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在隐隐作痛。
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肚子里撞出来，顶出来了一样。
这样未知的恐惧，让她害怕到想死。
顾思萦晃了晃手指，“不如，我再和你说说，待会会从你肚子里跑出来的小动物都是一些什么小动物吧？
有蟑螂、臭虫、老鼠……待会，它们会成一大团一大群的从你肚子里钻破而出。
那个画面，你一定会很期待的。”
张贵人害怕到浑身发抖。
“顾思萦，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