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鲁白只从被兽人们赶回来,就没有出去了,蹲在地上拿着木棍在地上花药草。
没错,是画,他周围画满了,他学到的药草,一抬头就就没看见柳站在他面前,伤心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德鲁白扔下手里的树枝,把手在旁边的兽皮上擦了擦,拉着着柳的手道,“干嘛了?这个样子,是不是跟阿克雷吵架了?”
“我才没干嘛,我才不会跟阿哥吵架”
柳没有忘记来的目的,于是她把古雅满让她和他被药草的事情说了,她说的很快,语气很是气愤,不自觉的把自己刚才在山洞里看见听见的事情跟他说了。
然后很生气的,问道,“你说怎么就不能改变一下想法呢?这人都要死了,阿妈还要估计一下用药,难道埃珂曼不是部落里的兽人吗?”
德鲁白看着柳,半天不说话,他知道这样的艰辛,就跟他之前一样,但他和阿爸是幸运的,他们天生是白狮,比普通兽人更容易让部落接受些。
他犹豫道,“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残酷,每个部落都很难容忍的,更何况还是出了忌讳的事情。”
德鲁白觉得自己经历的残酷事情还是不要跟柳说多了,她身体不好怕晚上做噩梦了,所以德鲁白用了平时食物打比方,“兽人能吃能喝,不怕轻易冻死就靠的是部落,虽然每个兽人分到的食物有限,但只要有总比饿死强不说吗?所以埃珂曼才想把她的伴侣和小兽人留在部落。”
柳突然想通了,“怪不得,埃珂曼用自己的命赌部落兽人的同情心,真是........。”
然后她又想到什么,道,“其实他们可以给部落一定的食物或者其他东西,作为交换在部落里的居住权,这样不就可以了吗?”
德鲁白一噎,看着兴奋的柳,道,“这是不可能的,部落里的山洞是公共的,他出的食物是不够的,不是谁能决定给他住,而是部落兽人全部同意才行。”
说着说着德鲁白觉得自己跑偏了,他拉着柳道,“行了,别想了,我们快背书吧,想再多,我们也不能让他们住下了呀,与其浪费时间想他们,还不如多背点药草呢。”
柳没有抓住德鲁白话里的重点,问道,“为什么是浪费时间?难道我们想出办法告诉阿爸阿妈他们,他们会不考虑吗?”
还真是,毕竟他们年纪小,大家会觉得在胡闹。
半响,德鲁白叹了一口气,道,“要是我们在大一点就好了,这样我们说的话就有用了。”
只要他们长大兽人就不会觉得他们在浪费时间了,这样他们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可以。
大家也会接受,特别是柳说的,到时候肯定有用,不用再费怎么多脑细胞了。
不能说部落里的规则是错的,毕竟流传千年,这些东西确实保障了兽人们和平生活,这些事只能从现实中看了。
德鲁白捡起地上的木棍塞进柳的手里,拉着柳蹲在地上,道,“我们还是画画把”
德鲁白捡起地上另一只树枝,蹲在她旁边开始画昨天的药草。
知道柳画的药草都不像,没有画出药草的型,它的真实模样,德鲁白就在旁边一边画一边指导柳,道,“他们就跟我们画药草一样,我画的更像,你画像但是什么神,所以不同兽人看不同事情和方式不同,也不一样,不能因为我们的想法,而强制性改变其他人,我们得一点点的修改,直到所画的药草变得更传神。”
柳被古雅满说了好多次,就问了一下,“怎么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