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唯一的要求就是你要每天保障你的身上兽皮是干净的......”舒服的,她不敢提出来,因为即使她提出来也是只给她们这样的流浪兽人徒添烦恼,并不能让他们做到解决麻烦,毕竟她们可做不到。
柳给她把针扎了便出去了,让阿克曼注意打针的时间。
毕竟她外面的病人太多了,可不能浪费一点时间。
临近中午的时候,正由巡逻的兽人把他们的午食送过来了,柳抬头看了一下太阳的位置,低下头又去给病人开了一个要草草方,然后便拿起一个木牌子准备挂到门口。
大棚兽皮门帘一掀开,便见到外面的流浪兽人齐齐的抬头看过来,柳看了一下隔壁大棚一眼,见扁老也准备挂上牌子,排在他帐篷外面的流浪兽人开始盘腿坐在地下,等他们吃完饭。
柳便拿起了自己的木牌挂在了休息的位子上,准备进入帐篷,就看见最前面的一个雌性,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晃,眼看就要摔倒,柳下意识上前立马扶住了她。
一靠近,柳就在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不是很浓,但加在淡淡的汗臭味里,就格外的突兀。
柳皱紧了眉,将自己怀里的牌子拿出来塞给阿克曼,然后付着这个雌性进入了自己的大棚里。
柳瞟了一眼她手上拿着的单子,“南屋?”
“是”南屋小声的道:“吾前一段刚生了小崽子,但一直下身不干净。”
柳:“你看过巫医吗?”
“看过,对我使用了净化术后,又给我拿了几株药草吃了几天,但是没有什么用。”
柳扶着她的手腕,让她先做在四角凳子上,然后拿出她的手,搭上了她的脉搏,皱眉问道:“自你生完小崽之后到现在有多久了?”
“已经有二十天左右了。”
“具体几天?”
南屋眼眶一红,“已经有二十六天了。”
“最近你又吃了那几服药,那几株药草,什么时候吃的?”
“吃了五日。”南屋有点心虚道:“大约是在一个月前开的药,那会儿我刚生产完有点害怕,但又想着是正常情况,就没有怎么在意。”
“现在你手上还有药草方子或者药草吗?”
“有,有的”南屋红着眼眶,连忙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个方子递给阿柳看。
她把这个开的药方放的非常的好,从她怀里拿出来,还可以清晰看得出上面歪七扭八的药草名。
柳微微颔首,刚开那个保存很好的一页浆纸,“这个药方上并没有问题,确实是对你身上排恶露止恶露有效果,你当时应该多坚持吃几副药草的。”
南屋垂的眼眸不说话,她要是当时能身上有钱,或者能有换的东西,她当然要去吃,可没钱又没食物,那能买的起药草?
柳将手里的方子放下,让她先躺在内棚的木床上,给她全身检查了一下,“我现在可以用针灸的方式给你打理一下身体,但很前三天一定要连续针灸,不能放弃,过了三天之后,隔两天你可以到七圣药摊来找我,到时候我给你看一看。”
柳顿了顿后,又道:“免费的,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