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着的兽人很是惊讶地抬头看向了柳,忽然才感觉她想那天被抢劫兽人很像,怪不得是他的阿妹。
柳见他面露惊讶,微微冲他咧嘴一笑,表达出她美好的善意。
被压着的兽人却浑身一个激灵,想离她远远的,见她离斯德堂主那么近,加上刚才他们聊天的语气和态度,显然他们是很熟了。
这就是背后有人了,哦,不,是有兽了!
这背后的兽还是他们联盟里的执法堂主,能给他们撑腰的兽。
被压着的兽人原本还存在一点点侥幸,这下脸色刷的一下变白,惨白惨白的,没有一丝的血色,他软倒在地,没有任何的挣扎与刚才不服反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都不用斯德恐吓用刑,自己就翻了个白眼,晕死过去。
斯德:........
德鲁白:果然,斯德堂主就是斯德堂主,真有先见之明!
部落管辖长老:.......他不就是说了句,“堂主考虑的周全吗?”怎么你晕什么?想碰瓷吗?
部落管辖的长老气的不轻,胸膛剧烈起伏。
斯德非常无语的看了一眼柳。
柳只能默默的掏出自己的针袋,朝着他走过去,不过这一次,部落管辖的长老在,她并没有拿出那一个又粗又不算细的针,而是默默地拿了一根最小号的银针,看着他中穴下手,然后又拉起了他的右手,找了一个穴位扎了下去,顺便摸了摸他的脉搏了,几分钟后,他才幽幽的醒来。
柳狠狠的看着他,用只能她俩字听到的声音说,“你可在不要动不动就晕倒了,你在晕,我扎的可不就是你的手和你的人中穴了。”
然后紧紧盯着他的眼睛瞧。
地上的兽人浑身颤抖,没说话,但是颤抖的手已经表现出来他此刻的心情。
斯德笑咪咪的和部落管辖长老打笑道:“倒是没想到这抢劫的兽人胆子这么小,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受害呢。”
“虽说我们联盟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各个部落待遇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这兽人到底是何等原因抢劫财物了。”
部落管辖长老脸上汗津津的,迎合着:“这不是我们联盟规则不好,而是有的兽人也只是表面看温顺老实,背地里却凶狠的很,堂主你这是见的少了,要是见多了就知道这样的兽人才是真正恶毒,披着善良的外表,做一些恶毒的事儿。”
斯德赞赏的点点头,挥手让柳赶紧蹲下。
这才一改温和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的问道,“罢了,不问你其他,就说说你叫什么名字,那个部落的,家里面还有什么同胞?”
肩膀被死死得兽人,连忙喊,“冤枉啊,冤枉啊,吾真的是冤枉啊,吾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被抓到这里来,吾都不知道吾自己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