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江小侯爷也算是提起了几分警惕。
接下来就听着权柔说了两句要小心什么,当听到权柔说起戏台子的时候,江小侯爷眉头明显皱了起来。
“你说,是唱戏的对我有威胁?”江忱手指一点,在面前的矮几上发出两声声响。
权柔瞥了他一眼,总在这种事情上灵敏度异常高是怎么回事儿?“你要这么说也没错。虽然并不能完全确定,可是在我的梦里,对你刺出匕首的,确实是站在戏台上的人。”
至于是不是唱戏的,鬼知道呢。
“原来如此啊,”江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这几次找我合作,都是因为你口中所谓的梦境吧?”
权柔点点头,“是能这么说不错。”
她对江小侯爷倒是没有什么隐瞒,左右这人比这梦更加不着道,与其想方设法的找个理由去搪塞人,还不如就直接实话实说了。
也省的权柔再想理由了。
“啊,那你这梦,怎么从头到尾都是关乎我一个人的呀?”江忱忽然间转了话音,笑嘻嘻的伸手指着自己,“从你给我讲过的第一个梦境开始,好像,每个梦境都有小爷我的存在?”
这声音带着一点莫名幸灾乐祸的味道,叫权柔忍不住有些警惕,“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江小侯爷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真的想嫁给我啊?”
江忱的一双眼睛十分好看,眨巴眨巴的望着人的时候,叫人觉得心底都有些羞涩。
权柔被他这句话弄了个脸色通红,唰一下站起身来,却忘了自己此刻是坐在马车上的,这么一站起来,脑袋撞在车顶上,嘭的一声响。
权柔被撞的头晕眼花,坐下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都在冒着小星星。
“哟,没什么事儿吧?”江小侯爷脸上的笑都快成一朵花儿去了,他是眼睁睁地看着权柔撞车顶的,不仅没有拦一下,甚至内心还小小的高兴了一会儿。
依着江小侯爷内心所想,这撞得好啊!可算给他出了口气了。
不过想归想,说还是不能说的。江小侯爷强忍着笑,“哟,这着急做什么啊?我也不过就是那么一问…….”
这傅吊儿郎当的语气听着就叫人心底不舒服,权柔当时便忍不住脾气了,随手抓过桌上的茶盏就直接朝着江小侯爷扔过去,“胡说八道,你这个登徒子!”
江忱这次反应也快,身子一歪躲过了那茶盏,顺带一伸手把茶盏捏在了手心里,举起来朝着权柔炫耀似的晃了晃,“啧啧啧,还是老样子。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也是拿个茶盏往爷脸上咋砸,第二次在我们家院子里,你拿个汤婆子往爷脸上砸!”
江小侯爷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儿,“这里,肿了七日才好了!你以为爷是傻子不成?次次都愣着给你砸?”
“江忱你混蛋!”权柔气得不行,伸手出来指着他,却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她也着实不会骂人。
只是觉得江忱这厮着实是太过于放荡,什么话都会说!
对她一个姑娘家说这个话,江忱简直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