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候,司琪也早就站稳了脚跟。
对于司如意而言,为母则刚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女儿。
她看着司琪,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己的一片苦心。
司琪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娘,如果我们被发现的话,爹爹不一定会饶过我们的。”
她现在对她父亲很是害怕。
司如意却摇了摇头,很是肯定的说道。
“你错了如果轩辕天澜死了,你父亲非但会饶过你,而且会重点的栽培你,因为以后你就是她唯一的女儿了,轩辕烈就是所谓的转世仙人,这家大业大的他也看不上。你别出了把家族交给你,难道他还会把家族交给别人吗?所以这一步我们一定要走。”
司如意的话,原本让司琪摇摆不定的心,突然间就坚定了起来。
不错,娘说得对。
轩辕天澜和她之间只能够活一个。
……
三日后,布天澜的空间瞬步已经略有小成了。
可以在人的面前,瞬间消失然后又瞬移到别人的身后。
但是这种身法落在青龙姚风的眼里,就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八臂神通没有能够炼成,剑法也没能够成,现在这个空间瞬步,也就是实行了一个跨越,逃跑的时候也算不得什么。这一趟我感觉还是十分危险,我觉得你还不如一开始让你的父亲去请求俞乘风的帮忙。虽然那小子我看不顺眼,但是人家的势力是真实的。到时候也不会出现任何的意外。”
青龙姚风不无担忧的说道。
布天澜撇了撇嘴:“你这话我有点不爱听,这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虽然没有八臂神通,但是我有吞噬魔功,又加上逆转邪功,同等级内,我不会有事,我虽然剑法不行,可是我有那么厉害的一个剑灵,凌霄啊,你说我有危险的话你会不会出现?”
布天澜说了一句。这要是以前的话,凌霄肯定懒洋洋的不说话。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这主仆契约都签订了。
要是布天澜有事,他也就跟着完蛋了。
所以他非但不能够让布天澜有事,还得保护好她。
“飞剑术,我会,放心好了。”凌霄说完,布天澜嘴角一翘。
“再有,空间瞬步,虽然现在还没有达到缩地成寸,顷刻之间就拉开很大的距离,但是,我有你啊,到时候逃跑的话,有你青龙在,除非是大乘期的修士,不然谁能够拦得住我们。”
布天澜这么一说,青龙姚风也直接哑口无言了。
好像,他们不一定很高强的战斗力。
但是相反的如果对方真的想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确实很难很难。
同等级内以他们的实力,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对手的。
哪怕是宫渊也不行。
姚风已经不再那么满面愁容了,转而笑道:“真有你的这都能行。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对方还真的有大乘期的修士呢?”
“那不还有我爹呢?他也是大乘期的修士。如果真是那个级别的战斗,我们插不上什么手的话,只有跑路了。”
布天澜神色有些冷凝的说道。
这是不得已的做法。
这也是最为行之有效的做法。
符清源也有些手段,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如果到了那一步的话,不得也会用。
但是他心里头还是有一些乐观。
因为他觉得宫渊应该不愿意和布天澜对上,如果真的这样子的话,冤冤相报何时了呢?
没有多时,就能过来敲门了。
布天澜看到了铃铛响了便拿起剑走了出去。
轩辕忠站在了门口:“二小姐,家主已经在外头等你了。”
布天澜点了点头,轩辕忠叹了一口气,感觉这件事情像是冤孽一样。就让他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二小姐,要不这一次你别也过去了,老奴身上还有一个千面郎君的面具,代您过去吧。”
很久以前修真界有一个少年郎君,这个家伙本来是出身于邪修门派。
他做的好事和恶事一样的多,在同一个地方从来不停留超过一个月。
但是却没有人见到过他真实的模样,就是因为他传说之中的易容术已经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有痴情的女子被他骗了,也有被他诛杀满门的,也有很多受他恩惠的。
他这个人亦正亦邪,心中捉摸不定。
但是如果没有这个面具的话,他可能老早就死了,毕竟得罪的人太多了。
这个面具传说之中是人皮面具,又下了特殊的禁制。
戴上去之后就像是一张人皮贴在了自己的脸上,与自己原来的面容,甚至连自己动手触摸,也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之处。
后来千面郎君,因为一次突破当中,被他的敌人让给找到了。
他们借着天劫,集体逼死了他。
也得到了一些人皮面具,这些人皮面具当中,轩辕忠就有一个,原是轩辕家族先祖赐下来的。
这面具戴上去之后十分的贴合面部,又不会引起高人的怀疑。
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这面具上面的咒术,相当见得,用死去之灵束缚住,用灵体对于生的渴望才不停地钻入人的面皮,这面具用一次就会遭到一次诅咒,用的久了,这些诅咒很可能就会灵验,到时候整张脸机面皮之下,全被毁了。
只能够带着面具出行。
轩辕忠手里头的这一张面具就是这样,已经不能够再用几次了,但是为了布天澜,他还是打算自己乔装打扮成布天澜出行。
轩辕忠这般做法,让布天澜心头一暖。
“忠伯,我不会有事的。这一次你就不要去了。不过是多年未见的朋友之间见个面而已,没有那么危险的。”
布天澜这么说,轩辕忠却摇了摇头:“二小姐根本不知道,那宫渊的父母死状惨烈,当年他可是亲眼目睹的。再深的友情,怎么能够抵得过血海深仇呢?”
轩辕忠说完,布天澜眼睛眯了眯:“你都知道?”
轩辕忠捂住了嘴:“老奴什么都没说!”
“你说,他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像我爹说的那样,为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