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燃捏捏她的脸蛋，嗓音低低的，“想什么呢？”
“顾燃。”温眠唤了他一声，下意识躲着他的动作。
男生收回手，皱了皱眉，“嗯？怎么了？”
“没什么。”温眠到底是摇了摇头，舔舔唇瓣，“开始补课吧。”
顾燃看出她不对劲，“怎么了？真没事？”
“没事呀。”温眠扯了扯唇，“赶紧补课吧。”
也许那女生是顾燃家亲戚也不一定。
可是亲戚为什么住在他家里，还看起来对这里很熟，睡的也不是客房。
顾燃没再多问，“你吃过饭了？”
现在还早。
之前习惯了，温眠会过来跟他一起吃饭。
顾燃话刚落，就听到温眠腹部传来咕咕一声响。
“看来是没有。”他唇角勾出一抹笑容，声音里带点宠溺，“周女士买好了早餐，先吃饭。”
温眠皱着小脸，顿时觉得尴尬要死，这个肚子，太不争气了。
看出她的羞赧，顾燃拉着她，一边往餐厅里走，一边低低道：“害羞了？”
“……”
他对自己越这样亲昵，温眠就越难受。
问题已经到了嘴边，就是问不出口。
“我又不是没听过。”顾燃自顾自说着，“害羞什么。”
温眠想起来，有天晚上他把吃的送到陆家门口，他们一起在凉亭里吃东西，那天晚上她肚子也是这样，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