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还是想逗小姑娘开心。她一直皱着小脸，让他都跟着难受了起来。
“眠眠。”看小姑娘又发起了呆，顾燃忍不住低声唤了她一声。
温眠回过神来，眉间浮上一层疑惑，“嗯？”
“你已经这样盯着锅里的鱼看了三分钟了。”顾燃舌头顶顶腮，嗓音有点低哑，“能不能……抬头看看我？”
他们吃的烤鱼火锅，他都把挑好刺的鱼肉给小姑娘夹了好几块儿，她一块没吃，还在跑神。
不是盯着锅里的鱼看，就是盯着窗户外头看，就是不看他。
他生气又不能生气，凶又不能凶，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一波关注。
温眠意识到自己又不由自主地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不好意思地舔了舔唇瓣，“对不起顾燃，我……”
“道歉做什么？”顾燃胳膊长，手伸到对面捏她的脸蛋，无奈地道：“你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想让你好好吃顿饭。”
的确，温眠这两天，都没什么胃口。
叹了口气，顾燃继续说：“乖一点，先把你盘里的鱼肉吃完。”
“好好好。”温眠有点内疚，出来本来是要开开心心地约会，她却心不在焉。
赶紧夹起盘里的鱼肉吃了起来。
见状，顾燃唇角才勾出一抹淡笑，低低地道：“放心，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护着你。还有陆钰，他也会护着你。”
闻言，温眠筷子一顿，乖巧点了点头。
真好。
陆钰也跟顾燃通过电话，让他最近多关注温眠的情绪变化。
顾燃当时说：“用得着你提醒？我一直都关注着我家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