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女人盯着付听雪,“她是那个贱人吗?”
看着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地开始涣散了。
趁着这个时机,温眠握住她的一只手,“她不是,所以我们不能冤枉无辜对不对?”
女人彻底放松了戒备,手慢慢地从付听雪的脖子上滑落下来。
温眠递给付听雪一个眼神,让她出去。
付听雪都吓坏了,整张脸都是惨白的,她的眼泪立刻就冒了出来,跌跌撞撞地出去了。
女人的注意力现在完全在温眠身上,付听雪走了她都没发觉。
“你委屈吗?愤怒吗?”温眠拉着女人坐下来,笑着道:“都可以跟我说说,我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可以当你的垃圾桶,听你说。”
女人的意识慢慢地清醒了,跟温眠诉说了她的丈夫是如何出轨一个年轻漂亮的小三、卷走他们的共同财产,又夺了孩子的抚养权。
等温眠听她说完,又把她安抚休息,从病房里出去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她一出门,就见走廊里蹲着个人。
付听雪靠着墙壁蹲着身子,她脖子上有道触目惊心的红痕,是刚才那个女人留下的。
她脸颊上全是泪痕,眸底是刚才才经历了生死的后悸。
温眠脚步顿了一下,正要回去找穆医生,付听雪叫住了她,“温……眠。”
她嗓音沙哑地不像话,叫她的名字中间都要停顿一下。
温眠顿住脚步,不解地看向她。
“谢……谢……”付听雪艰难地说完两个字,就站起来,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