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都惊呆了，跟他一起去办公室，“昨晚那祁总和李总都找到公司来了？”
昨天晚上顾燃态度挺强硬的，她以为这次合作肯定不了了之了。
“嗯。”顾燃看她一眼，挑眉，“怎么了？”
温眠抿了抿唇，一双水眸眨了眨，“那……他们是诚心想合作吧？该不会是来砸场子、打击报复的吧？”
“……”
“你这小脑袋瓜都在想什么？”顾燃弹了弹她的脑门，“他们怎么敢来砸场子？当然是来谈合作。”
温眠努着嘴哦了一声，挠了挠后脑勺，“那他们都找上门了，的确挺有诚意的，虽然那个张总人品不怎么样，但是他昨晚也没对我做什么实质性的出格的行为，这合同，咱们还是签了吧。”
“放心吧。”顾燃揉了揉她的头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我有判断。”
虽然那张总只是口头上“调戏”了小姑娘，但对顾燃来说，已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如果他还在对方的团队里，那这合同就别想签。
想到这里，顾燃去给温眠倒了杯水，让她在办公椅上坐下，嗓音低沉地交代她，“你乖乖等我，我去见见他们，等我回来时，你要把这杯水喝完。”
小姑娘不喜欢喝水，不渴就不喝，每天顾燃都得监督她喝水。
“好。”温眠乖巧地点了点头，接过来水杯，捧着先喝了一小口，眉眼弯弯地笑，“我等你。”
顾燃出去以后，温眠从自己的书包里拿出了一本专业课的书，随便翻看着。
她没想到顾燃速度还挺快，一本书才翻了没多少页，他就回来了。
温眠赶紧把杯子里的水喝完，“这么快？谈的怎么样呀？”
“不听话。”顾燃走过来，握住她的手，“刚才没喝水吧？看我回来了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