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窝在他的怀里，亲了亲他，声音奶甜奶甜的，“顾燃……”
她喊了他一声，双手环住他的腰。
“嗯？”
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睡眠灯，就着这样的灯光，他睁开双眸看她。
只见小姑娘咬着唇瓣，脸上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顾燃挑了挑眉，低低地问：“怎么了？”
温眠没有回话，主动就去亲他。
她很少这么主动。
顾燃心里刚熄灭的火，又被点起来了。
他双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声音透着几分磁性的暗哑，“眠眠，一会儿我扛不住，真要欺负你了。”
带着一抹警告。
温眠没吭声，环紧他的腰。
一直到能清楚地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顾燃。”温眠吞咽一口唾沫，嗓音软软的，“我……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顾燃一顿，“嗯？”
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我的意思是……”温眠多多少少有点不好意思，说话都磕磕绊绊的，“我我我……我想要……”
顾燃这次确定她的意思了。
但想起刚才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样子，他喉结上下滚动一番，嗓音更加暗哑了，“不害怕？”
“我都做好心理建设了。”温眠声音超小，跟蚊子哼哼一样。
顾燃手指碰了碰她的脸蛋，“不…怕疼了？”
“我觉得可以忍受。”温眠说着，搂着他脖子的手往下压了压。
顾燃便没再说话。
他亲她的眉毛，眼睛，然后一路往下。
双手也是。
温眠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那种声音。
有点羞耻，又有种释放的愉快。
他们“坦诚相待”，互相交付，融为一体。
顾燃出了一头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