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理发店看起来生意不好啊,老板娘都在外面坐着,磕着瓜子,然后时不时喝口水,更为重要的是,还穿着一件粉色的旗袍,腿上穿着白色的袜子,看起来光滑细腻,就这么岔着腿坐在那里。
老板娘看起来有三十出头,脸上看起来很白,但是她那有些微微黑的脖子暴露出来了其实没有这么白。
看到任海的目光,老板娘眼里面一亮,然后连忙说道“小伙子,要理发么?姐姐给你打折。”
任海看了看老板娘,然后看了看周围,好像的确在跟自己说话。
自己这头发看起来的确有点长了,但是也没说非要理发吧,而且自己平日里也不理发的,都是自己用剪刀随便剪剪。
“不用不用,这多不好意思。”任海没有答应,理发这种事情,自己可以剪,再让人家给你打个折,总感觉不好意思。
任海说完,那个老板娘眼睛更亮了,然后急忙说道“没事,没事,我给你免费,我的理发技术,很好的。”
看见老板娘这么热情,还是免费,任海想了想,似乎还不错,于是就同意了,老板娘很热情,走路都带风。
反正在这等人么,理个发这么快的事情,一会就好了,自己又没啥要求,随便剪短一下就行了。
正当老板娘要到任海跟前的时候,从拐角处走出来了两排子少女。
“任先生,邬女士有请。”两排妙龄少女排好队,说道。
这两排一共有十六个人,一边八个,都是处于十四岁到十八岁之间的年龄,各个都很水嫩,并没有废土上糙糙的那种感觉,穿着淡蓝色的旗袍,腿上裹着肉色的袜子,据说这玩意叫光腿神器,巨变前就有过,冬天也可以光腿的神器。
在一看理发店的老板娘,突然感觉有种那啥的感觉,这特么同样穿旗袍的,没看见这些人之前,还觉得可以,看过之后,就有种
唉头发还是自己理吧,先去吃饭。
任海果断的扭过头,拉着妹妹朝着两排少女让出来的路走去。
然后向其中一个人问“你们穿这个真的不冷么?”
然后这些人中有十几个都在笑,其中有一个年龄稍微大一些的人回答了一句“冷。”
“那你们还穿?”任海有些诧异,明明冷,还穿么?
“跟美丽比起来,这点冷是能忍受的。”那女子也跟任海开着玩笑。
黎梦在一旁看着,心里不是滋味,这哪是理头啊,她又不是傻子,不过,也没说什么,恐怕也就哥哥这种后知后觉的人,才理解不了什么意思吧。
至于这些人,真是可恶,你看,哥哥眼睛都看直了,气死了。
跟着这些人一路走到了一栋看起来还可以的酒店,酒店在之前,应该是一个很豪华的地方,但是经历过这次事件之后,明显不在搞得这么豪华,而且还有着做旧的感觉。
刚进去,就看见了梧桐,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先是黎梦跟梧桐一顿天南地北的那啥,然后是一段缓慢的收尾过程,最后是黎梦疯狂的点餐,在之后就是疯狂的胡吃海喝。
不过,任海还保持一丝清醒,毕竟,每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做某些事情,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其背后的原因。
如果只是一次,那么有可能是梧桐单纯的想要请自己吃顿饭,两次,还是在这种特殊的时期,而且明知道黎梦会大开口,疯狂点餐,依旧让他们来了。
这里面就说明有些问题,只是问题到底在哪?任海想不明白,按照目前来看,梧桐没有表现出任何有什么目的,想不通,不过任海依旧留了一个心眼。
吃完饭,任海跟黎梦就离开饭店,直直的朝着温室群的位置赶去。
有人跟着
任海一下就察觉到了有人跟着,是梧桐派人,还是?
正当任海思考的时候,在一个黑暗的拐角,有几个人动手了,不过在任海的感知之下,这些人只是在做无用功。
取出铁锹,开启第二形态,眨眼间就将那几个人解决,借助月色,任海能勉强看到,这些人只是一些普通人。
看来,不是梧桐安排的,只是一些饥饿的人起的歹心罢了,任海略微放下心来。
其实,任海还蛮希望梧桐不带有任何目的的,毕竟,先不说其他的,就单单是邬键文这一层关系,就有些尴尬。
一路回到温室群,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或者说只是自己想多了。
第二天,任海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有些疼的头,想起了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酒这玩意,刚开始喝,感觉不好喝,有点辣辣的,但喝到有点晕乎乎的时候,就感觉很爽,那种感觉,仿佛是忘记了烦恼一般。
但喝过之后,一旦没有处理好,比如说醒酒啊什么的,没做好那就会很难受,头疼,恶心,有时候骨头也会感觉酥酥的,好像用不上力气一样。
现在的任海就是这样,昨天一回来应该用热毛巾敷一下,更不应该蒙上头睡觉。
任海头疼难受,黎梦自然也是,不过,在黎梦的能力之下,这种后遗症很快就消失了。
二人又开始新一天的劳动,处理杂草等等,一直干到下午,昨天那种梦幻的感觉才恢复过来。
有时候看着喝酒什么的,能消愁,实际上当你酒醒之后,你会感觉更愁,心里更空虚,只有这样每天干活,然后将自己的时间充斥,做些有意义的事情,自己才不会感到一种莫名的空虚感。
这一顿饭,吃的并不快乐,第一次或许是因为新鲜感,第二次,就感觉有些没什么了,没了那种新鲜感支撑,其实吃这种大餐,没什么意思,总是感觉缺少什么一样,这种感觉任海定义为满足感。
当肚子不饥饿的时候,其实就可以避免这些,差不多就行,下次,任海绝对不会去了。
正当任海和黎梦想要稍作休息的时候,温室的门被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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